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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自Architecture, Sept 2000)
计算机学派
——仅仅六年的时间,哥伦比亚大学广泛的数字设计试验已经引起了一场运动。
BY NED CRAMER & ANNE GUINEY
经过几年的沉寂之后,哥伦比亚大学建筑、规划和保护研究生院开始变得大红大紫,并成为涉及和利用计算机进行建筑设计的主要学术摇篮。并不仅仅是哥伦比亚才有数字设计“帮”,实际上,麻省理工学院的媒体实验室早已进行了有关计算机技术的重要探索。但是麻省的数字实验室主要是一个研究机构;相比之下哥伦比亚大学建筑学院,正如其实力雄厚的院长屈米指出的那样,完全是更传统意义上的建筑学院,因而也能更好的实现其专业定位。在一栋McKim, Mead & White所设计建筑铺满爬藤的墙面背后,一个由现任和前任教授以及一些毕业生组成的团结集体——包括Sulan Kolatan和Willian MacDonald、Greg Lynn、Hani Rashid、Jesse Reiser,已经建立了作为数字先锋的响亮声誉(尽管到现在只有少数建筑建成)。尽管并不是建筑学院中的所有系都加入这一阵营,甚至还有一些人反对他们,然而哥大还是成为早期计算机时代建筑风格的最有影响的制造者——比如泡状物(the blob),以及其随后产生的经常出现分歧的建筑哲学的制造者。
1988年屈米成为哥大建筑学院院长的时候正是解构主义运动方兴未艾的时候。像哈迪德、艾森曼和Wolf Prix(蓝天组(Coop Himmeblau)的主要组织者)这样的建筑师都正忙着把笛卡尔网格扭曲成前所未闻的图形,而计算机最多也不过提供了一种有效选择:能渲染复杂图形的绘图板。Gregg Pasquarelli回忆道:“哥大过去以解构闻名。” Pasquarelli是90年代早期的学生,现已成为哥大教授并与他人共同创立了P/A奖——(winning firm SHoP/Sharples Holden Pasquarelli)。由于Alias/Wavefront公司开发的新型建模软件所创造的各种可能性迷住了几个系的一些学生,因此他们在1993年,按照某位教授的说法,领导了一次“接近造反”的运动来反对哥大当时使用的一种用途有限的专利绘图软件。屈米在这次混乱局面中看到了一个绝佳机会,然后,他迅速说服学校在建模课程方面增加费用,并说服学校购买足够强大的Silicon Graphics工作站和苹果计算机以便运行那些建模程序。
1994年秋,三位年轻的教授,Lynn、Rashid和Scott Marble,自愿去教授与新硬件和新软件相适宜的“无纸”操作。“大家都没有任何的计算机经验”,Rashid回忆道,“我甚至曾举起一张软盘问学生是否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没有人知道,大多数系的师生也都不知道。为了使这些教授获得指导,屈米制定了一套教学助教的新模式:引进一些称之为“数字助教”的富于计算机知识的学生。早期那些作为“数字助教”的学生之中,比如Ed Keller和Pasquarelli,当时发现自己处于指导老师的特殊位置,而那些老师也将他们从计算机中学到的东西迅速反馈到他们的实践中。在这个互相合作和互相指导的特殊环境下,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些软件不久就被大家证明比仅仅是某种渲染工具更有用;它们已经开始渗入和改变设计过程。
像Alias/Wavefront(也就是3DMAX)、Softimage和更晚的Maya,这些程序都具备被建筑创作借鉴的独有能力。例如,上述程序中的某些操作将可以处理被设计者输入到程序内的信息并创造可变图解。这样,所获取的可能性和变化将是无穷的:比如穿越某个场地的移动路线、建筑任务(building program)的要求、甚至例如天气模式的非建筑数据。因而,这些抽象的无确定形态的图解将能或多或少的充当真实的设计基础。
“它们看上去都一样”,Lynn回忆道,他的评论与那些对数字形式早期研究成果的评价一样。“数字形式就是技术。我们正在搞清楚软件的模拟功能。在任何其它工业中都可以找到数字形式:所有汽车看上去都与the Taurus(金牛座?)类似。那种认为这类现象不会在建筑领域发生的想法是幼稚的。”尽管产生的结果可能显得都很类似,但在计算机生成的漂亮光滑的波状表面下却隐藏着差异显著的意图。良好的学术风气促进了Lynn、Rashid、Reiser、Koltan和MacDonld以及其他哥大老师发展出论据充分但有时又互相矛盾的理论,尽管他们的数字建筑理论在形式上是起源类似的探索。但是,正是Lynn1995年里程碑式的论文“泡状物”(the blob)为上述这类现象赋予了名字,并成为其作者的招牌式替代物。为了寻求建筑中的复杂性,Lynn扭曲了大家熟悉的网格和柏拉图形式,并呈现出屈米(他的院长)和埃森曼(Lynn曾在其事务所工作过)的建筑特征。从笛卡尔视界内部,Lynn提出了一种笛卡尔还原主义的批判。他认为“泡状物”具备了一种不可能还原为任何简单形式或形式组合的连续复杂性。随后不久,这篇文章就被那些狂热的旁观者而不是被Lynn的直系同盟认为是一篇号称某个运动即将迅速兴起的宣言。
这种源于哥大建筑系工作室和教研室的诱人图景在九十年代中期,就像大量暗示建筑未来的数字声波扫描图。屈米将这种声名远扬的原因部分归结于哥大在纽约的中心区位,这为他野心勃勃的建筑系提供了更多的与评论界、博物馆负责人和杂志编辑接触的机会,以及与数量不断的居住在此以及来此访问的明星建筑师接触的机会。哥大教授与学生之间的交流甚至扩展到一些旁观者,甚至影响到声名显赫的埃森曼。一些外国建筑师——比如英国O.C.E.A.N事务所和荷兰NOX事务所的Lars Spuybroek——也采用了那些软件来制造他们自己的泡状物变化模式。到1997年6月,也就是在屈米最初工作开展的三年后,Architecture杂志就进行了一次有关泡状物现象的登载封面的报道,并附有不少Lynn和埃森曼的渲染图。从那时起,Architecture杂志已经连续刊载了从哥大计算机文化中产生的两个最有意义的建成项目:由Koltan和MacDonld设计的O/K公寓和由Lynn和douglas Garfalo、Michael McInturf设计的韩国长老院教堂。后来还刊登了由Rashid和Lise Anne Couture设计的古根海姆虚拟博物馆——这是一个网址,不是一座建筑,是一个根据现实业主和真实任务需要完成的项目。
泡状物在继续传播。Keller认为,“不少大型事务所都买了许多Abstract杂志的复印本”,即哥大的学生杂志。屈米自豪地注意到近来的哥大毕业生被不少跨国建筑服务机构抢购一空。Lynn在洛杉矶和苏黎世之间穿梭往返进行着一些教学“表演”,而Reiser也突然跳槽到普林斯顿大学。反过来,屈米也留了一些这几年的毕业生,比如Winka Dubbeldam、Keller和Pasquarelli,同样,这些人也许又从不同角度进一步巩固了哥大的计算机建筑哲学。另外,屈米还把普林斯顿大学的Mark Wigley和莱斯大学的Michael Bell吸引过来。他们都是功力深厚的建筑理论学者,但他们并未真正的站在哥大的计算机阵营一边——这明显说明了这位老练的院长试图保持下一个发展阶段的学校课程和系之间平衡的意图。在哥大3年制的研究生课程中,屈米一直在仔细保持无纸操作的不成熟状态,不过现在仅仅在第一年设置了一些计算机操作。但是如果坐在近几个学期的二、三年级研究生的作业面前,你会发现学生们自己主动在用Maya和Softimage软件做设计。
2000年夏,Lynn代表UCLA(他在此校兼职教学)而Rashid代表哥大,与学生们为威尼斯建筑双年展美国展厅合作设计了两个装置。他们对国际文化界的主要盛事之一的参与似乎说明了他们已获得最高层次的认可,但是这场作秀也显现了获得过多关注的危险,所以不久在《纽约时报》的评论中,评论家Herbert Muschamp发表了一篇针对哥大计算机文化的一般性评论——迄今为止,哥大计算机文化几乎完全缺乏建造实际建筑的可能性:“城市仍然是社会的微缩(condenser)”,Muschamp这样回应Rashid的由计算机线框图生成的巨大实体模型装置。“我们的身体仍然需要砖和灰浆结构。如果现在的建筑系学生没有集中精力发展物质城市中的新形式,那也许他们以后将变成工业制造电光魔术的低水平咨询员。”
每个人都看过图片,但现在他们都想在里面走一圈。不幸的是,与计算机工业相比,建筑工业和房地产开发都处于冰河期。而哥大的计算机领袖们承接任务的速度和揭示将他们的渲染图变成现实的必须方法的速度都很慢。当屈米被问道下个阶段怎么发展时,他迅速回答:“建造(constructability)”。MacDonld认为大批量定制技术的可能性早已具备——就是利用现有设备象制造标准构件一样大批量制造不规则构件的可能性——实际上,这种可能性在盖里那里已经实现,他已经将计算机作为设计工具并将他非常有意义的探索作品输入其中,然后利用计算机控制的加工处理来创造曲线形式的作品,例如他设计的波浪形的杜塞尔多夫办公楼的三个塔楼之一的建造过程。
哥大数字革命的早期时代已经过去——规则已经改写,而现在面临的挑战是如何实现建成。无论屈米领导的团体在哪里开展他们的计算机研究,屈米现在都能泰然宣称已经促成了数字时代最有意义的建筑探索之一的成长。几乎在任何一代都没有怎么出现过某个单独学术机构创造大范围专业冲击的现象,但50年代格罗皮乌斯领导下的哈佛和过去六年中的哥大都创造了这样的奇迹。“伯纳德·屈米已经做到了这一点”,Lynn认为。“但现在他必须再做一次!” N.C
附:
1、承蒙sidekicker兄对此文章的大力推荐,在此表示感谢!
2、欢迎高人指正此译文的错误和不妥之处。
3、希望通过此文引起更多人士对数字建筑(虽然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妥)的兴趣,使他们能投入更多精力深入挖掘计算机的设计潜力(而不是作渲染图)。
个人觉得国内建筑界(包括校内校外)实际上享有比其他国家更多的使用三维软件的机会(尽管这是盗版给我们创造的),但真正深入挖掘计算机本身设计潜力的人士却少之又少,我记得在1994-95年左右,我周围已经有很多人会用计算机画图,并能作出非常漂亮的渲染图,这基本与哥大使用计算机的时期相同,但过了六年,他们在西方建筑界已经造成了很大影响,但我们却制造了大批世界上水平最高的渲染图公司,可是,在设计方面去丝毫未有任何建树。这其中的原因值得我们深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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