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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新现代主义——现代主义的回归与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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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28 02:50: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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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现代主义——现代主义的回归与超越
  虽然大多数人似乎已经承认,现代化与西化不能划等号,中国的现代化并不是全盘西化,但从实际所见,我很怀疑我们对这个问题到底认识到了一个什么深度。此外,在不少人那里,现代化似乎是一个与传统毫不相关甚至互相矛盾的问题,要现代化就必须抛弃传统,现代化是向前看,是创造、革新;传统是向后看,不过是属于文物保护范畴的事。
  那么,究竟中国建筑要如何现代化,就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重大课题了。我想,应该首先从对“现代化”概念的理解谈起,让我们简要回顾一下西方现代建筑的发展过程。
  18世纪60年代英国的产业革命是西方现代化的开端,其后经蒸汽机的发明和法国大革命,到了19世纪,英国、法国、德国和美国都相继完成了产业革命,生产力大大提高,资本主义蓬勃发展。这个时期,建筑上最重要的成就就是现代建筑的萌芽,其第一声号炮是1851年建成的伦敦“水晶宫”,第二炮是1889年在巴黎耸起的埃菲尔铁塔。
  20世纪初,包括表现派和风格派在内的大部分新艺术流派对于建筑的探索更多的还只是注目于外在的形式方面,仍属于现代建筑的前期,从德意志制造联盟继续下来的包豪斯学派,才是真正触及到现代建筑的本质性内容的成熟的建筑运动,其最重要的代表就是1926年在德国德骚建成的由格罗庇乌斯设计的包豪斯新校舍,最近它已被列入为人类文化遗产。(图1)以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为标志,“现代主义”建筑正式诞生,其总的特点是更加重视功能问题的合理解决和强调冷静地理性地面对创作,反对学院派保守落后的思维方式和形式的复古,所以又被称为“功能主义”或“理性主义”,对历史起到了极大推动作用。
  这种“现代主义”,与所谓英克尔斯体系(传统工业化时代的现代化标准),即主要从工业化的角度衡量现代化程度的评价方法基本同拍。当时人们面临的问题是随着工业化的步伐,城市化急速发展,无产阶级生活环境加速恶化,城市住宅的需求急速膨胀,要求建筑迅速从中世纪式的手工业操作发展为工业化操作,加上在同一要求下新的建筑材料,新的建筑结构和建筑设备的不断涌现,以及人的审美观念的更新,乃促成了这一浩浩荡荡的建筑革命。简而言之,多、快、好、省地建设资本主义,可以说是现代主义当时面临的主要问题。
  但从20世纪中期开始,“现代主义”建筑给城市带来许多新的问题逐渐显现,主要的是他们的那种“理性”所表现的排斥传统、民族性、地域性和个性的所谓国际式风格;它的不要装饰的光、平、简、秃的千篇一律造成的单调的方盒子外貌,引起了人们的不满。人们问道,难道人就非得被包围在这些冷冰冰的、缺乏人情味的、理性有余而感情不足的巨大“机器”当中不可吗?历史、乡土、个性、人情,就真的与时代性不能共存?
  随着战后恢复时期的结束,标新立异的消费主义抬头以及人们对文化多元倾向的追求,反映到建筑上,就是对建筑的多元化探索。一股重新唤起人性、人情的思潮兴起,建筑的精神性意义重新得到重视。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与正统“现代主义”建筑对着干的,但仍然是采用现代的材料,现代的结构和施工技术,一般地说也还是坚持了对功能合理的追求,所以也可以看作是对传统“现代主义”建筑的发展和补充,是“现代主义”在战后出现的新动向,可以被称之为“晚期现代”(Last Modern),其最早的代表作可追溯到朗香教堂(1953年)。(图2)悉尼歌剧院(1956年)应也属此类。(图3)
  由此可见,就建筑来说,“现代”的概念是发展的,从“现代主义萌芽”到“现代主义前期”到“现代主义”,再到“晚期现代”,概念都处于发展的过程当中。
  到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在西方,“现代主义”当初面临的功能、经济等重要课题已不再成为问题,人口呈下降趋势,建筑也基本饱和了(有些国家甚至取消了建筑系),相对来说,人的精神需求则急剧高涨,要求重建建筑的精神价值。但人们又找不到精神价值的依托,萨特的存在主义更促成了强调自我,突出个人思潮的膨胀,在这种文化背景下,出现了所谓“后现代主义”(Post Modern,据本文作者的理解,“后现代主义”中所指的“现代”仍是“工业化时代”的“现代”,不是“信息化时代”的“现代”。见后文),公开宣布向经典现代主义挑战,宣称现代主义已经死亡,反对“房屋是居住的机器”、“少就是多”、“装饰即罪恶”等口号。针对现代主义“形式服从功能”,提出“形式引起功能”、“形式启发功能”、“形式跟从形式”,要求传统的复归、艺术性、人情味、乡土、大众化和装饰。针对现代建筑的理性、纯净和秩序,美国建筑师文丘里(Robert Venturi)锋芒毕露地说,他宁要混杂而不要纯粹,宁要折衷、含混、凌乱而不要洁净、明确和统一。美国新奥尔良意大利广场是这种主张的代表。(图4)
  如果再顺着这个方向往前走半步,那就离所谓“现代派”不远了。“现代派”可能也有好几个流派,一种称“奇异建筑”(Fantastic Architecture),是一种把建筑当作游戏的流派。这类建筑的唯一共同点就是各不相同。正像建筑理论家琼克斯所说,它的创作目的就是为了出名,“向他提出意见等于给他作宣传,因为一成典型就有名声”。美国休斯顿贝斯特产品陈列室就是一座典型的“奇异建筑”,是由美国塞特(SITE)设计集团1975年设计的。断墙残垣甚至废渣堆也成了造型的要素,反映了一种哗众取宠的、玩世不恭的心态。(图5)塞特集团乐此不疲,有许多这样的作品,有的把好端端的一个房角故意“甩”出去,断裂茬口破破烂烂,好像刚刚弹射出去不久,人就在破角处出入,被“甩”出去的部分则砌在旁边作为雕塑。上世纪80年代的这类建筑可以拿德国斯图加特新美术馆为代表,是英国建筑师斯特林设计的。不无讽刺意义的是,20年代末,斯图加特正是德意志制造联盟主办过现代住宅展览的地方,为传播理性的现代主义起过很大作用。新美术馆的陈列庭院是一个由石块围成的圆形空间,使人联想到古罗马斗兽场;展厅的屋檐内凹,似乎有埃及神庙的影子,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传统的复归”了。在选用老的建筑符号的同时,也混杂进“与现代建筑运动有关系,源自立体主义、构成主义、风格派和所有新建筑流派的语言。”甚至蓬皮杜中心式的东西。所有的“语言”都故意生硬地碰撞到一起,十足一盘大杂烩,正是文丘里主张的活见证。(图6)还有一些建筑,也都富有“奇异”的意味,比如加上“高技派”、“解构主义”等各色学术头衔的种种主义等,都可以纳入于“现代派”之列,1977年在巴黎建成的蓬皮杜文化艺术中心、1989年巴黎维莱特公园等,就是它们的代表。(图7、8)
  对于解构主义,前卫人士曾赞不绝口,据说其哲学高深得很,凡夫俗子是搞不懂的。维莱特公园的作者屈米自己解释说,三个互不相关的“体系”(即在120米方格网交点处放置的一些勉强可称之为“建筑小品”的东西构成的“点”、由横七竖八的道路组成的“线”和大片绿地展开的“面”)完全偶然地重叠到一起,将会产生各种各样事先谁也想不到的景象。这些偶然的、不连续的、不协调的“巧合”,必会达到一种不稳定,不连接和被分裂的效果,这便是“解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充满“偶然性”的、谁也料不到的火车与汽车的相撞,也必会达到一种“不稳定,不连接和被分裂的效果”,它们“重叠”在一起的惨象,就是最杰出的解构主义艺术作品了?我承认自己是凡夫俗子,的确不懂“解构主义”,不但我不懂,相信好多人也不懂,我甚至怀疑提倡者是不是也真“懂”。不记得谁告诉过我,说某大学一位博士研究生的研究题目就是对解构主义一本书的解读,研究了三年,终于译出来了,也读“懂”了,结论却是“此书不值一读!”我相信这件事,佩服这位研究生的求真精神,至少从这个传闻中我们可以得到某种启示,就是对于时下西方某种高深莫测的理论,我们大可不必太较真,尤其不能轻信,少数人去钻研未尝不可,多数建筑师,还不如把精力主要放在认真研究我们中国的国情和创造符合于我们自己需要的作品上面。
  这种种“现代派”,既背叛了经典“现代主义”的合理主义的基本精神,又张扬了“现代主义”忽视和否定各国各民族的传统价值的“世界主义”的负面因素,只注目于个性的张扬,是一种最糟糕的“现代”。“现代派”又表现出明显的浅薄,狂妄和幼稚,在这个层面,它不但是对经典现代主义的反动,同时也是对传统的反动,并不是真正复归于人性,反倒是刻意追求所谓非和谐的“美”。而这里所说的“美”,也不同于一般的理解,在他们那里,只不过是一种“体验”。约在十年前,我曾写过多篇文章,抨击经典“现代主义”的负面因素,高唱建筑的艺术性,但现在,面对着这种最糟糕的“现代派”,我到是宁可要“现代主义”了。
  在这里,我们尤其要提出来的是,消费主义在这个恶性发展的过程中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据最新统计,美国不到全球5%人口,其能源消耗却超过了全球能源消耗的25%。不谈别的,仅从经济力或能源消耗这一点来说,要玩“现代派”,也只有美国和欧洲一些发达国家才玩得起。能源的高消耗,随之而来的必然是环境的加速破坏和污染的加剧。
  但不幸的是,起源于西方的这种恶性思潮,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以后,却传到中国来了。目前,中国建筑存在的一个重大问题就是:一种接近于西方消费主义潮流,以追求新、奇、特、怪、洋为尚的风气正在盛行,功能混乱、造价惊人、结构荒谬、能源浪费。例如,每个月耗费电能达400万元的某剧院(而只要去掉那个毫无必要的形式主义大壳子,这笔费用本来是可以大大节省下来的)、为了在200多米的高空将一个高达九层的折角形的巨大体量悬挑出70米而多花15个亿的某中心、每平方米用钢量达到500公斤的某体育场(悉尼奥运会场馆用钢量每平方米平均只有30公斤)、跳台最高只有10米,室内高度却设计成30米的某游泳馆,以及4个外立面都设计为前无古人的巨大电子显示屏,除了对周边社区造成极大的光、声、热污染外,还要多花2亿美元的某体育中心……等等。
  在西方“现代派”建筑观的影响下,一些中国建筑师放弃了符合中国国情具有中国特色的追求,盲目跟风,在城市建设和旧城改造中逐渐失去了自己的个性。许多貌似多样的形象,包括欧陆风在内,实际都是西方各种流行甚至过时手法的杂凑。这样,就必然会涌现出一批广告式的低俗的以新、奇、特、怪、洋为尚的作品。有的中国建筑师好像也有自己的理念,在市场经济的借口下以迎合所谓“大众趣味”为已任,或以张扬个性为目标的追求时尚,在“先锋”、“前卫”、“实验”的旗号下放纵自己,更以怪诞、反常和浅薄的手法主义为最高追求,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前出现了一股先锋美术家忽然都投身到建筑创作行业的原因。他们把对象当作一种“纯艺术”来对待,并不懂得“建筑”和“建筑艺术”的真义。赵汀阳先生在他的《观念图志》中对这类艺术作过如下描述。他说:“他们需要突破,突破本身变成了艺术的任务和目的,开始是为了突破古典艺术概念,后来变成互相突破其他艺术家的思路。艺术不再追求成熟和完美,而是追求叛逆、造反、破坏、革命、另类和变态。”这些艺术家所遵循的,只“是一些也许打破日常规则的肆无忌惮的想法”。
  近年来,西方国家已经注意到了这种恶性现象,并采取了坚强的措施,所以,那种正在中国风行的思潮,即使在西方,也已是过时的东西,现在也没有多大的市场了。就能源消耗方面来说,这个过程早在1973年世界第一次石油危机爆发时即已开始了,发达国家采取各种措施节约能源,取得了很大成就,在生活舒适性不断提高的条件下,新建建筑单位面积能耗已减少到原来的1/3到1/5。例如,与北京气候条件大体接近的德国,1984年以前建筑采暖能耗标准和北京差不多,每平方米每年消耗24.6至30.8公斤标准煤,但到了2001年,德国的这一数字已降低至每平方米3.7至8.6公斤,而北京却仍是22.45公斤。今年出现的石油价格的高涨,更给人们敲响了警钟。
  而我们中国,面临着比发达国家更大的危机。中国的能源消费按每一美元生产总值能耗计算,居世界十大经济国之末,比先进国家高达4~5倍,甚至比印度也高出60%!近年来,中国原煤、电和石油消耗的增幅明显高于GDP的增速。世界经济论坛近日发表《2004~2005年度全球竞争力报告》,中国的名次比上年度下降两位,列第四十六位,其中提出的最严重的问题就是中国能源消耗的快速增长。而中国人均能源拥有量却远远低于俄罗斯和美国,只有世界人均能源占有率的1/2。中国原油的战略储备仅为21.6天,而美国、日本和德国的储备都分别达到158天、161天和127天。中国未来对能源的消耗量基本上每5年增加一倍。这么高的能源消费,不仅本国的资源不可能满足,生态环境也不可能承受。在能源消耗中,工业耗能、交通耗能和建筑耗能被称为三大“猛龙”,尤其是建筑耗能,近年来更呈现急剧上扬的趋势。
  根据以上态势,海外媒体近来已流行所谓“中国崩溃论”,这当然是别有用心,但是,难道不应该引起我们的警觉?我们还有什么理由来“享受”连西方发达国家都已抛弃了的克意追求新、奇、特、怪、洋的那种现代派呢?还有什么理由来为在西方已找不到市场而转军中国的那些现代派建筑师喝彩呢?
  以上这些,还只是主要从能源消耗的一个角度来举例,与之同步的是其他自然资源的消耗,人力和财力的浪费,还有同样甚至更为重要的环境污染。
  那么,我们中国的“现代化”应该是一个什么概念呢?
  根据中国科学院可持续发展战略研究组的研究,世界“现代化”的进程可以分为先后相继的两个阶段,即第一次现代化和第二次现代化,或传统现代化和新现代化,或工业化时代的现代化和信息化时代(知识时代)的现代化。对主要发达国家,第一次现代化大致经历了210年(1763~1973年),第二次现代化大约将经历130年(1971~2100年)。
  中国的现代化具有极为典型的“二元性”特征,即在实现“工业化时代”目标的同时,叠加了“信息化时代”的更高的现代化目标,要在未来的50年时间内完成世界中等发达国家在过去100年走过的发展历程。所以,我们所追求的现代化目标,已经不只是工业化时代的传统现代化,即不能只用英克尔斯体系所谓工业化水平和城市化水平,以及与此匹配的教育程度、生活质量、预期寿命等去度量,而应当不失时机地加上信息化水平、生态化水平、全球化水平、竞争力水平、集约化水平、公平化水平等作为从工业化时代向信息化时代过渡的基本衡量。其基本要义就是运用现代科学技术手段,创造出符合现代广大人民需要的新文化。
  所以,这种需要,就不仅是物质的,也是精神的。这种“现代化”所实现的国家实力,就不止是生产力的硬实力,更是一种包含了文化力或文化国力在内的软实力。吴良镛先生说:“目前,商品的竞争战略观念已经从产品竞争转变到‘核心专长’的竞争,要拥有别人所无的优势资源,那么,在建筑领域呢?有人说21世纪竞争将取决于‘文化力’的较量,对建筑来说,是非常确切的。所以,中国建筑师要赢得竞争,就理应熟悉本土文化,拥有这个优势。” ①国家信息化测评中心副主任姜奇平先生也认为:“软技术、文化力逐渐取代硬技术,成为了产业核心竞争力。软实力上的落后,会直接导致产业的落后。……发达国家借助硬实力的强大,利用全球化,将消费主义文化推广成一种普世价值,消解着穷国的民族文化。但事情显然还有另一面,东方的知识和价值体系,在物质资源和能源越来越稀缺的大背景下,在以人为本、可持续发展方面,可能取得不亚于西方话语权的价值认同。”他认为:“东方价值将是完全的信息化状态或后现代状态中,最有生命力的价值体系。最主要原因是,东方价值同以人为本、可持续发展相匹配。”他甚至预言:“一旦工业化在全球完成,西方文化就走不远了。”
  所以,我们的“新现代化”的一个很重要的观念就是除了理性的回归、保护环境和环境的多样化,节约能源,从资源消耗型转到资源节约型以外,还要保护一切优秀的文化和在全球化的背景下提倡文化的多元化。
  这也就是说,我们的“新现代主义”与西方的经典“现代主义”建筑的“合理”与“理性”就颇有共通之点,用我们习用了的语言,正与“适用、经济、美观”的提法对应。吴良镛先生最近转述的荷兰建筑师提出的“Back to the basic”(回归本体),按我的理解,可能就包含向这种“合理”与“理性”的回归。但我们的“新现代主义”与经典“现代主义”的忽视人文精神、忽视传统又有所不同,而与“后现代主义”的要求传统的复归、艺术性、人情味、乡土、大众化和装饰则有所相通,是一种注重发扬和保护文化的多元化,尊重各国各民族文化传统的观念的主张,所以,我认为,在我们的口号中,在必要的情况下,还得加上对“文化”与“艺术”的追求。但“新现代主义”与从“后现代主义”恶性发展的消费主义、个性主义又有很大区别,包含着资源的节约,保护环境和环境的多样化等内容。
  人们经常在讨论什么是先进,什么是落后的问题。我认为,当前那种片面追求新、奇、特、怪、洋的最糟糕的现代派建筑观念,才是保守的,落后的。中国的建筑艺术应该永远立足于本国本民族的文化土壤和中国现代的多元生活之上,多元吸收、多元创造、多向量地满足生活对建筑提出的物质和精神要求,这种观念,才是最现代的、与时俱进的,才是真正先进的!
  观念的更新是最重要的,观念更新了,才能明辨是非,坚持正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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