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信息网络革命影响下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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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温·托夫勒曾预言“电脑网络的建立与普及将彻底改变人类生存及生活模式”，信 息网 络革命正深刻地影响着城市。在当代愈演愈烈的信息革命浪潮的推动下，信息及其网络已渗 透到城市生产、生活、交通、游憩等各个领域中。传统的城市功能正在发生着深刻的转型， 功能的变迁必然通过城市土地使用方式发生作用，引起整个城市结构最终的转型。? 工业经济时代的城市功能结构概括起来有两个主要特征：一是不同功能之间以互不干扰的空 间隔离为原则，功能内部以集聚效应、规模效应为原则；二是不同城市功能的联系和完成都 要通过城市道路网来实现，形成以可达性为准则的区位原则；上述特征表现在空间上就形成 以土地成本、交通成本为约束，按区位分布的分区布局特征。然而，进入信息时代，城市功 能发生着根本性的变迁。?
　　 一、城市功能变迁引发土地使用模式转型?
　　 １．城市功能内部由集聚型向分散化转化?
　　 城市物质生产组织形态从大工厂分散为以信息网络为基础的小企业，工业生产的空间组合方 式以地域上的分散化分布取代了成片工业区的存在方式。随着新的生产过程的不断出现，近 年来，世界经济活动的组织方式发生了“回归”，出现了大工厂采用小作坊的趋势，精益生 产方式以小组合作的办法代替生产流水线，把传统的大批量小批次生产变成小批量大批次的 生产，形成国际化的企业网络，使企业生产能够根据市场的需求进行快速调整。如欧洲空 中客车工业财团的A-34０空中客车零件来自德国、澳大利亚、加拿大、韩国等，图鲁兹中 央控制室通过卫星，使用极精确的信息码对代加工进行总调度、协调，20多个国家就这样通过 通力合作生产。网络化时代，信息的掌握与控制成为企业生存发展的关键因素，集聚效益、 规模效益、区位效益不再居于主导要素地位。从目前世界范围内企业发展的比较来看，企业 信息化程度越高，企业的小型化、轻型化、清洁化越明显，城市生产活动与其他城市活动表 现出更多的共生关系，而非排斥与干扰关系。在信息网络的支持下，生产在地域上分散分布 打破了大规模集中工业区的概念，使城市的生产活动与城市其他活动不需要再相互隔离。? 城市居住空间由城区内成片居住区向分散的效区、乡村的居住社区转型。20世纪中叶在《 雅典宪章》提出的功能分区理论的指导下，居住区从城市结构中明确分离出来，与工业区相 隔离，居住生活与生产活动的矛盾得到缓解。然而后来人们发现按照功能分区理论在城市中 建成的这些集中、成片的居住区也许过分着重于居住功能本身，居住生活中包含的更广泛的 社会内容被忽视了。大规模、标准化、功能单一的成片居住区没能为居民提供结成社区小集 体的基础，仅仅成为居民恢复体力的地方。因此到后期工业化阶段，大都市人口从城市的居 住区中逐渐流向城郊。伴随逆城市化过程，人们居住地开始从城市的成片居住区向郊区和 乡村分散。而进入知识经济时代，信息高速网络的“同时化”效应，使人们完全摆脱了交通 障碍的束缚，只要有信息网络支持，人们理想的居住地并不是在拥挤的城市，而是在环境优 美的郊区或者乡村。位于城市中成片的居住功能区将被分散在郊区和乡村的居住社区取代。
　　 ? ２．城市功能边界的模糊导致土地使用兼容化?
　　 信息网络导致流通领域与生产领域的边界模糊，工业用地与商业用地的兼容化日趋明显。工 业革命以后，随着大工厂制度的建立，社会分工进一步加深，一部分人专门负责生产商品， 另一部分专门负责商品的销售，明确形成工业和商业两个相对独立的城市功能，由于不同活 动收益率的差别，在土地使用上形成工业用地、商业用地的分化。然而近年来在信息互联网 络的推动下生产与流通又再次回归，出现融合的趋势。通过信息高速互联网络，生产者与消 费者可以直接形成信息反馈，产品交换过程中，原有商业的中介功能只需要通过高速信息网 络即可完成，工厂本身可能就是经销店。各种产品式样、规格等图像信息可以直接在生产厂 家和用户之间传递，生产和销售实现一体化。人们可借助网络服务主动搜寻所需的商品信息 ，用户可直接向厂家订货。城市的生产功能与流通功能将不再是截然分开的两个独立领域， 而是通过internet融合在一起，功能边界模糊导致城市工业和商业活动土地使用呈现兼容化 特征。?
　　 居住生活与办公生活的融合导致生产用地与居住用地的土地使用兼容化。据调查，１９９４ 年约有４３２０万美国人至少部分时间在家办公，这个人数约占美国劳动力的１／３，而且 在家办公的人数每年还以15％的速度递增。按照托夫勒的说法，人们被第二次浪潮，即工业 革命的浪潮冲击到工厂和办公室中，现在又要回到原来的地方--家庭中去。先进的信息互联 网络使有电源和电话线的地方就能办公，人们足不出户就可以知晓天下，这样为某些行业无 通勤就业提供了可能。当然无论交通、通讯技术怎样发达，面对面的交流仍然是建立信用的 一种重要手段，因此一些企业仍然需要职员到公司集中上班，所以集中上班仍是一种形式选 择。但公司在选址时却与以往不同，区位条件、交通条件不再首选的考虑要素，信息社会企 业的小型化、轻型公、清洁化为生产空间与居住空间的邻近从根本上提供了可能，商务办公 、工业生产与居住生活的土地使用呈现明显的兼容化。?
　　 3．城市功能实现方式的虚拟化导致土地使用比例结构变化?
　　 城市功能在空间上以土地使用性质表现，各种使用性质的土地在城市土地总量中的比例关系 构成城市土地使用结构。城市功能实现方式的虚拟化必然导致城市土地使用结构比例关系的 调整。?
　　 虚拟商业金融近年来电子商场成为商家的热门，电子商场与传统商场相比，电子商场没有店 面租金成本，只需一台连在internet上的网络服务器。金融行业中，现金的流动将越来越多 由信用卡的使用完成，人们可以通过internet进入虚拟银行服务。传统城市金融商务办公区 的商品物流中心、资金流中心的职能受到削弱，商业金融功能实现的虚拟化，使传统的CBD 在城市的中心地位受到挑战，近年来在北美发达国家的城市已出现CBD被功能多元化的CA（ Central Area）概念所取代的趋势。?
　　 虚拟的社会化服务进入信息时代的城市，城市的社会化服务不再以大型的医疗、教育、娱乐 设施和机构为主，而转向以信息互联网络支持的社会服务体系，通过远程教育、远程医疗、 远程娱乐使城市的服务体系达到高度的社会化。城市的服务以网络代替了很大部分实际的空 间活动，原来需要占用较大量城市土地的各类城市服务对城市土地的需求减少，城市服务用 地的比例缩减。?
　　 虚拟交通目前大城市普遍面临巨大的交通压力，城市道路面积的增加似乎总也跟不上节节上 涨的交通需求。这是因为在工业经济时代的城市，城市功能的发挥及城市的发展都必须有赖 于交通网络的支持，因此城市越是发展对道路系统及交通运输体系的要求越高。然而进入信 息时代，城市交通功能的实现虚拟化，Internet构成的电子运输网将承担和替代部分现有交 通网络承担的运输功能，城市各种物流、人流交通不再是城市功能联系的惟一方式，因为在 家上班、电视会议、信息流通、远程服务已把部分实际通勤转化为电子通勤，将现有城市的 部分交通需求转化为虚拟，大量城市活动的完成不再通过轮子，而是通过信息互联网络。电 子通勤形成的虚拟交通代替部分实际的交通需求，从而缓解城市道路供给的压力，使道路用 地的比例结构有可能达到经济、合理的稳定水平。?
　　 二、城市结构的重构──从圈层式走向网络化?
　　 在信息网络革命的影响下，城市功能的变迁将构成新的土地利用模式，一方面土地使用需求 的变化导致土地的比例结构发生变化，另一方面土地使用分布突破了功能区的空间形式，在 分散的同时兼容化趋势进一步显现，扩散中相对集中的结果形成城市结构在空间上的重构， 以无形的信息网络为基础的城市功能在一定空间范围重组，城市空间结构从传统的圈层式走 向网络化。?
　　 1．城市空间结构从传统的圈层式走向网络化符合城市化进程的客观规律?
　　 城市结构的发展过程及趋势可以大致按前期工业社会、后期工业社会、信息社会分为三个阶 段。?
　　 在前期工业化阶段，以大工厂制度为核心的现代生产使农业社会的小农经济迅速解体，大量 农民和手工业者云集城市，城市成为资本、人口、生产与生活最集中的地区，这时的城市发 展虽然很快，但城市土地利用强度、城市规模还有限，城市内部结构还未明显分化。? 进入后期工业化阶段，电气动力技术的发明和石油能源的使用造就了现代城市。城市开发强 度大大提高，出现了以纽约、东京等为代表的一系列百万人口的世界级大都市。随着城市规 模的增大，空间上的进一步扩张，城市土地使用方式出现明显的分化，形成了不同的功能区 。城市中心一般是商务区，其外围一般是居住区和工业区，到边缘则以居住区为主。中心城 区发展成吸引和辐射周围地域的磁场中心，越靠近中心磁力越强，城市越密集，人口分布密 度、土地开发强度呈现明显的从城市中心向边缘递减的特征，城市形态呈圈层式自内向外地 发展。?
　　 然而发展到工业社会末期，城市形态演变出现了逆转：“逆城市代替了城市化而成为塑造居 民点的主导力量。”（B.L.伯利）逆城市化突破了传统的圈层式发展模式，城市结构发展脱 离了原有的轨迹。城市中心、郊区、城市外围、地区的古老和谐的契合逐渐消失。逆城市化 的出现在世界各国都受到很大重视，人们开始寻找造成城市化到逆城市化转变的原因，已有 越 来越多的专家认为，这同新的产业革命出现有关，与从工业社会走向信息社会这个大潮流有 关。进入信息社会，城市的空间区位的影响因素将大为消弱。准确、快捷的信息网络取代了 物质交通网络的主体地位。网络的“同时”效应，使城市不同地段的空间区位差异缩小，城 市各种功能在信息互联网络的影响下，其空间位置不再受距离的约束，距离已不发生作用的 多种交换切断了中心城区和它的郊区的瓜葛，出现了空间分析中的网络主体。?
　　 从总体来看，随着社会经济的网络化、信息化、知识化趋势，城市空间结构将从圈层式结构 向网络化结构转型，而郊区化和逆城市化可以看作其演变过程的过渡形式。?
　　 2．城市结构从圈层式向网络化转型的土地机制分析?
　　 60年代Alonso运用新古典主义经济理论解析了区位、地租和土地利用之间的关系，Alonso指 出：“由于不同的预算约束，各个土地使用者对于同一区位的经济评估是不一致的。并且，随 着与城市中心的距离递增（意味着区位可达性的递减），各种土地使用者的效益递减速率也 是 不同的。基于这样的假设，城市土地使用的空间分布模式就可以用一组地租竞争价曲线来加 以表示。”（唐子来，1997）根据Alonso的理论，城市的空间结构是不同土地使用者在土地 成 本与区位成区之间的权衡结果在城市空间上的综合反映。其基本前题有两个：一是从城市中心 到边缘土地成本递减，而交通成本递增；二是各种土地使用者的边际效益变化速率不同。然 而信息社会的城市，其内部的土地机制已发生根本变化。?
　　 就交通成本来看，信息化的城市以internet联系的城市空间大大缩小了城市中不同地段的区 位差异，城市的各种联系更多发生在无形的互联网络上，联系的方便程度不再取决于空间距 离的大小，信息社会城市的辐射力是以信息高速公路来传递的，与空间距离关系不大，人 们 的活动将从对具体设施的依赖，转向对网络的依赖，交通成本成为一个相对次要的因素，交 通成本与到城市中心的距离呈现一种弱的相关关系；再来看土地成本的问题。城市中心高土 地 成本的形成是由于中心地段土地具有更高的产出效益，而土地的稀缺性使土地价格上升。但是 信息网络化城市，一方面，中心地段土地并不意味更高的产出效益，城市各种活动的收益更 多地取决于网络上的信息资源产生的效益，而不是实际的空间区位，城市不同区位的土地成 本差异缩小；另一方面，土地区位效益的弱化使不同地段土地需求强度的差异缩小，不同地 段的土地稀缺程度接近。土地价格与城市中心的距离同样呈现一种弱的相关关系。? 第二个前提是各种土地使用者的边际效益变化速率不同，Alonso所谓城市的土地使用主体主 要抽象为商业（Commerce）、零售业（Retailing）、工业（Industry）、居住（Housing） 。其中，零 售业随土地区位的效益递减率最快、工业和商业次之，居住最慢，由此构成竞租曲面。但在 信息网络联系的城市中，由于各个土地使用主体对区位差异的效益敏感度将普遍降低，相对 于土地区位的效益递减率趋缓且趋于平行，无法构成原来的竞租曲面，土地区位与土地使 用方式呈现弱的相关关系，原在的城市土地使用的空间模式将趋于模糊化。? 因此，两个前提条件的变化，可以从土地机制上解释城市结构从密度、强度不同圈层结构向网 络化结构转变。城市结构的网络化并不是简单的离散化，而是“形散而神不散”，因为信息 时代的网络城市形态是以无形的Internet为支持，大量信息在网络上被创造、使用、传递， 城市繁忙的生活被信息互联网络以前所未有的紧密程度联系起来。而且网络化只是从城市的总 体结构来讲的，从城市的局部结构来看，城市仍然是组织化的，扩散中相对集中，多功能社 区成为网络化城市的基本空间载体。?
　　 三、城市结构网络化重构的空间载体──多功能社区?
　　 网络化城市的多功能社区是开放的系统，不断通过internet与外界进行信息的交换，通过快 速有轨交通与外界进行物质和能量的交换，是一个“耗散结构”。网络化城市的多功能社区 与传统社区最大的区别在于其除居住功能外，其他多种功能在社区空间的复合。远程医疗、 远程教育、电子购物形成的过度社会化服务如果还不能满足某些涉及心理的服务需求，那么 以人们之间面对面服务为特色的医务所、学校、商店及娱乐场所将回归社区。商业、娱乐、 医疗、教育设施作为特质形态存在主要为满足人们面对面的交流功能，传达情感和精神上的 相互关怀，各类社会服务机构在信息社会的发展趋势将是小型化和人情化。产业通过信息化 、分散化与居住环境融合，人们可以在社区中居住、就业、娱乐、教育、购物。? 目前世界发达地区城市化趋势主要表现为城市化的相对停滞，同时逆城市化进入了新的阶段 ，位于郊区的社区不仅是传统的居住中心，而且已演变为商业中心、就业中心，有人称它为城 市发展的新形式，这些社区具备了曲面型的城市功能：居住、就业、交通和游憩等。这里多功 能社区已初露端倪。?
　　 关于未来城市社区发展模式，已有很多学者从不同侧面对其进行了研究，从这里可以对未来 网络化城市的多功能社区有所了解。（1）有西方学者提出了“聚落式、混合使用、步行为 主 的生态型社区”的概念（clustered,mixed-use,pedestrain-oriented ecological commu nit y），一个个社区由快速有轨交通相连，方便居民的远距离通勤和物质的流动；社区之间营 造 永久性绿带，形成良好的生态环境。一个复合社区的规模，一般以合理的步行半径为范围， 社区内部交通以步行、自行车与公交车为主，塑造真正的人性化空间；社区有限的范围促使土 地的集约利用，社区是多功能的，相对平衡的，既满足社区功能的要求，又为社区创造了一 定的就业机会。（2）华盛顿邮报记者Garreau还提出了边缘城市（Edge City）的概念。认 为边 缘城市是美国城市发展的新形式，它具备了典型的城市功能：居住、就业、交通和游憩等， 但建筑密度比中心城市低。从Garreau提出的界定边缘城市的功能性标准来看：具有5000 000平方英尺以上的可租用办公楼面，具有600000平方英尺以上的可租用零售商业楼面 ，是一个为人们所意识到的特定地域。显然“边缘城市”无论在规模上及居民心理上已很接 近多功能社区的概念。（3）1988年以来，Acorn公司已经开始电子社区的尝试。Crichow ell社 区位于Powys县Wales地区的Brecon Beacons国家公园，有6000人，建设开始于1994年，它包 括34栋房子提供服务办公空间、工作室和工作坊，所有的房间和办公室将由LAN（Acorn公司 ） 连接起来，有200家公司和个人已联系要驻进这里。Crichowell还只能算复合社区的雏形， 但他的预示着未来社区发展的方向。?
　　 四、几点启示?
　　 即将到来的21世纪是一个全球化、信息化的时代，无论就国际来说还是就国内城市建设来说 ，都是挑战与机遇并存，进步与危机并存。一些城市能适应世界经济信息化、知识化的宏观 趋势，及时调整城市发展方向和策略，从而成为国家或地区的经济、信息控制协调中心；而 一些过去的重要中心城市，将会由于未能适应新的世界经济格局的变化，导致地位的下降。 中国在整体上离信息化、知识经济还很遥远，但沿海发达地区的中心城市如上海、北京、广 州则可能率先融入全球经济的大循环，参与到世界信息化进程中间来，从而可能在新一轮世 界经济格局的重构中抓住机遇，有所作为。城市规划作为指导城市未来10年、20年的发展 建设依据，需要站得更高一些，从长远考虑问题。（1）在进行新一轮总体规划的修编过程 中 ，一些城市应该将未来信息化对城市功能和结构的影响考虑进来。发展中国家的城市并不一 定要追随发达国家中心城市的发展轨迹，如本世纪70年代西方发达国家城市高楼林立的CB D是基于对特定区位土地竞争需求，促使开发强度达到峰值。然而伴随信息网络的逐步建立 ，CBD的功能和格局面临挑战，而我国一些城市还热衷于高楼大厦，千方百计地营造自己的C BD，既不符合当前的房地产市场需求，更不适应未来信息化进程的需要，不得不让人引起忧 虑。（2）进入信息时代，城市空间结构将从圈层式结构向网络化结构转型，传统的土地控 制 方式已经不能完全符合下世纪城市化发展的客观要求，需要城市规划管理随之适应，借助信 息网络的支持，寻找新的突破口，形成更有效、更科学的管理手段和管理方式。（3）从社 区 的建设来看，我国当前大部分社区的建设还主要是着眼于居住功能本身的完善，尚未考虑信 息化时代对社区功能多样化、多功能复合的要求。社区建设的重点主要是可见设施的建设， 而对不可见的信息网络设施的建设则缺少超前考虑，忽视了未来居住生活对信息网络依赖大 大增强的需要。?
　　 西方有句话“Thining globally, acting locally”（着眼于全球地思考，立足于当地地 行 动），我国的大部分城市一方面要完成部分工业化过程，另一方面又无法回避信息化浪潮对 城市的影响和冲击。展望21世纪，人们的城市规划应首先做好超前的筹划，及时调整战略， 迎接信息革命带来的机遇与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