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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金国演义>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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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8 23:23: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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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祚失江山受辱行牵羊 太宗犯国法被罚遭杖刑

    三日后的晌午,烈日炎炎,暑气如蒸,飞禽和走兽都躲到背阴处纳凉去了。金国首都会宁府人民,却不顾酷热,倾城出动,到金太祖的陵前,围观被娄室捕获的辽朝亡国之君耶律延禧和他的随身大臣、嫔妃在太祖陵前行牵羊礼。金太宗与斜也、杨朴、宗翰、希尹、宗干和宗望等金国重臣,肃立在高大的太祖陵前,许亢宗等五名宋朝使者站在金臣的后面。陵墓的四周有三千金兵护卫。四外则里三层外三层地站满了金国民众。几声雄壮的牛角号过后,耶律延禧与萧奉先等男女几十人,神情木然地被金军押解着,从神道向太祖的陵墓走来。他们来到太祖的陵墓前,一齐跪倒。耶律延禧呈上《降书》,杨朴上前接过来,当众读道:“臣闻人不患其勇,而患其暴也。臣当政以来,没以天下苍生为重,横征暴敛,鱼肉百姓,宠奸戮贤,荒淫无道,极尽享乐,致使民不聊生,天怒人怨,国破山河碎……如此等等,实乃罪臣骨寒命薄,无德可保……忧惧之极,如坐炭汤。” 金太宗听罢道:“人贵自知,延禧如今已经醒悟,那就降封为海滨王吧,行完牵羊礼,押长白山东,筑室看管。” 金太宗说完,宗干大声道:“耶律延禧与随行人等向吾大金开国皇帝行牵羊礼——” 几十个金兵听了,一拥而上,不容分说地把耶律延禧等男男女女的上衣全都扒掉,另一伙金兵各拎一张血淋淋的羊皮,披在耶律延禧等人的身上。金国臣民见了,暴发出一阵响彻天庭的欢呼声:“赛音——” 站在一旁的几个宋使,却皱起了眉头,不忍观看。许亢宗暗暗叹道:真个是成者王侯,败者寇呵!想不到称雄二百多年的辽国末代之君,竟然会蒙受如此大辱。让许亢宗想不到的是,三年后,他们的两个皇帝同时被押到这里,与这位亡国之君一样,身披羊皮,蒙受奇辱…… 耶律延禧等人行完牵羊礼,便光着上身被金兵押走。金太宗等人则转身跪在太祖的陵墓前。金太宗高声道:“吾皇二哥,你看到了,辽主已被我国抓获,至此,辽朝彻底灭亡了。另外,小弟按你的旨意,已把咱们的皇城和皇宫都建造好了,你的遗愿都实现了。望你安息,并保佑我大金国战无不胜,国运永昌吧!” 众臣齐声高呼道:“请先皇保佑我大金国战无不胜,国运永昌!” 次日早朝,金太宗在新修建的乾元殿,为追捕辽帝的有功人员,贺功颁奖。金碧辉煌的乾元殿内,斜也、杨朴、宗干、宗翰、宗望、希尹和娄室等群臣侧坐两旁,兴奋不已,谈笑风生。这时,金太宗威风凛凛走进来,坐到龙椅上。群臣停止了说笑,起身施礼道:“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太宗满脸喜悦地把手一挥说道:“众爱卿免礼。” 众臣道:“谢皇上!”说罢起身归坐。金太宗扫视了一眼从前线归来的将帅道:“此次西征之师,马到成功,一举抓获辽帝,功劳极大。三军将士,皆晋升一级,赏良马十匹,白银十两。” 宗翰起身叩谢道:“臣代表三军谢吾皇隆恩!” 金太宗道:“贤侄免礼。” 宗翰起身归坐。金太宗把脸转身向希尹道:“希尹等副帅也功不可没,朕赏你们每人宝马二十匹,美女十人,黄金五百两——” 希尹、活女等人起身离坐,一齐叩谢道:“谢吾皇隆恩!” 金太宗道:“免礼。” 希尹等人起身归坐。金太宗接着道:“谙班勃极烈兼灭辽都元帅完颜宗翰,不辱圣命,率部西征,指挥得当,生擒辽主,使先皇彻底灭辽之遗愿得以实现,为我大金国立下汗马功劳,朕特赏黄马褂一件,宝马二十匹,美女二十人,黄金千两——” 宗翰起身离坐跪谢道:“臣叩谢吾皇隆恩!” 宫嫔用木盘端着黄马褂款步走进殿里。金太宗微笑道:“贤侄免礼。”他说着起身从宫嫔手中接过黄马褂,亲自给宗翰披在身上。 宗翰无限感激地说道:“谢皇上。” 金太宗回到龙椅上坐定,望着宗翰身旁的娄室道:“完颜娄室,亲手抓获辽主,堪称不世之功,除赏黄马褂、宝马和千两黄金外,娄室子孙,可世袭万户官职,并赐娄室“铁券”一枚,唯叛国罪不赦,余罪皆不过问!” 娄室听罢,惊喜不已地起身跪倒道:“臣娄室谢吾皇隆恩!并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太宗微笑道:“娄爱卿免礼。望你能再接再厉,为实现我大金国‘中外一统’之战略,再立新功!” 娄室起身真诚地说道:“微臣一家承吾皇圣恩,定当誓死报效国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金太宗高兴地说:“好!我大金国就需要你这样的忠勇之士。” 在场的众臣欢呼起来:“赛音——” 金太宗又道:“遵先皇遗诏,朕在你们西征之时,用一年多时间,已把皇城和皇宫建造好了。众爱卿都已回朝,咱们该举行竣工典礼仪式了。众爱卿议议,何日为好?” 众臣听了金太宗的话,刚才还十分欢喜的气氛,一下紧张起来,半晌,谁也不答话。金太宗马上意识到气氛不对,有些纳闷地问:“怎么了?众爱卿,你们咋都不说话呀?” 宗翰听问,站起身来,健步走到金太宗的面前,双膝跪倒,咄咄逼人地问:“皇上,臣闻你修筑宫殿,未经群臣计议,私自动用军资,可有此事?” 金太宗听问,点头道:“确有此事。因工程需要抢进度,朕未与你等众爱卿商议,动用了军资。不过,今年秋后就能补上。” 宗翰听了不依不饶地说道:“皇上动用军资不与众臣商议,既违背了先皇太祖的遗嘱和勃极烈全体会议的决定,也违背了你继位时的誓言……” 金太宗听了宗翰的话,不由得满面通红,愧疚地说:“朕知错了……” 宗翰听了霍然而起,气愤地说:“先皇在世时曾明确说过:国库资财,特别是军用银两,不得移为他用,若需动用,必须经朝廷重臣商议,一致通过方可调用。先皇立此规矩时,皇上与臣等都在场。而今,皇上身为当朝天子,明知故犯,实为祖训、国法所不容……”宗翰滔滔不绝,越说越气。斜也、杨朴等在场的文武百官,吓得不敢吭声。金太宗扫视一眼满朝文武大臣,平稳了一下心情,然后有些强词夺理地说:“朕是动用了不该动用的军资,确也未经群臣商议,但朕完全是为了京城的建设呀,没有一两中饱私囊,所有款项笔笔有踪。不信,可找卢彦伦查证。” 宗翰见金太宗不肯服软认错,火暴脾气又上来了,声嘶力竭地说道:“这是强词夺理!皇上知法犯法,为所欲为,私自动用军银,理当问罪!不能赦免!” 对这位总揽军政大权,卿相拜其前都不回礼的宗翰,暴怒起来,满朝文武无人敢惹。杨朴两次想起身开口说话,又止住了。面对着如此紧张而又尴尬的局面,工于心计的宗干,想了想,起身上前满面堆笑地劝道:“皇上擅自动用的军资,理当受罚,但念其将银两确实都用在了营建皇城上,又是初次违背先皇遗训。臣以为,皇上犯法应主动认错,以取得大伙儿的谅解。这样做,可告诫宰臣‘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确保君臣与百姓,人人遵守国法。” 宽厚明达的金太宗闻听宗干之言,觉得有理,便急忙走下龙椅,极其诚恳地对在场的文武大臣们道欠说:“朕有违先帝遗训,犯了不该犯的错误,朕现在正式向众爱卿认错,愿意受诸王对朕的惩罚,并以此为戒,永不再犯。” 宗干望着宗翰道:“吾皇能在此认错,实属难能可贵,以臣之见,就让吾皇受杖二十,以儆效尤。如何?” 斜也和杨朴众臣听了宗干的话,大惊失色:让皇帝受杖,这还了得!他们这样想着,不约而同地把脸转向金太宗…… 其他在场的众臣同样惊恐不已,金太宗身为一国之君,刚刚奖赏完有功之臣,自己却要当众受杖,这实在是有些过激了吧。金太宗要是为此动怒,还真不好收场。众人为此都捏着一把汗。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金太宗本人却没有为此生气。而是心甘情愿地微笑着说:“宗干说的不错,‘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我身为皇上,更应该模范遵守。请众爱卿行刑吧。” 众臣见此,都长出一口气。鼓掌欢呼道:“赛音——” 杨朴由衷地赞道:“吾皇真乃天下第一明君!” 宗翰也感动不已地跪下说:“为臣多有得罪。望吾皇恕罪。” 金太宗走上前把宗翰扶起来道:“你为朕指错匡正,有功而无过,为此,朕还要赏赐于你。谙班勃极烈。” 斜也起身道:“臣在。” 金太宗道:“再赏移赍勃极烈黄金百两,美女十人。” 斜也俯首应道:“臣遵旨。” 金太宗又道:“请为朕行杖。”他说着转身来到龙椅下的方几前,脱掉裤子,两手拄着方几撅起裸露的屁股。斜也见此,只好命人道:“来人呐,为吾皇行杖二十。” 众臣听了,皆离座跪地。两个殿前侍卫手持木杖走到金太宗的身旁,不重不轻地打起来。金太宗长这么大,从未犯过大错,更没受过如此刑罚。几杖下来,他的屁股立时红肿起来。他闭着双眼咬牙挺着。斜也、杨朴和宗望等人,心疼得直皱眉。二十杖过后,金太宗提上裤子,众臣起身,拥到金太宗的身旁。宗翰、斜也、杨朴和希尹等人把金太宗搀到龙椅上。金太宗斜坐在上面。众臣一齐跪倒在金太宗的面前,同声道:“皇上受惊了。请受众臣一拜,望吾皇恕罪!” 金太宗微笑道:“尔等有功无过。快快起来吧。今日在场的众爱卿,每人赏宝马一匹!” 众臣齐声欢呼道:“谢吾皇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太宗吴乞买受杖之事,不仅没有损害他的国君形象,而且使他威望大增,受到天下臣民的更加深切的爱戴,成为金代历史、乃至中国历史上“法不阿贵”的美谈,还使他成为中国历史上一位倍受尊敬的明达皇帝 盛夏时节,绿肥红瘦,空气中飘荡着花草和瓜果的芳香。安出虎水之侧的金国首都会宁州,殿宇生辉,车马如流,人如潮涌,一派繁荣景象。翠微宫里的祥曦殿内。纥石烈氏正与宗望之女完颜多咪坐在炕上玩耍抓嘎啦哈游戏。纥石烈氏一边笑着,一边用右手往高扔一下布口袋,抓起几个嘎啦哈。这时,她又抓嘎啦哈时,不小心,手碰上了连在一起的一个嘎啦哈。完颜多咪赶忙道:“奶,你坏了。该我的了。” 纥石烈氏摇头笑道:“没有,没有。”她说着继续抓嘎啦哈。” 完颜多咪起身用双手摇晃纥石烈氏的身子道:“坏了坏了,奶你不要耍赖嘛。” 纥石烈氏笑着停下来,把口袋给了孙女。看着孙女抓嘎啦哈。纥石烈氏虽然已年过四十,但童心尚在,风韵犹存,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许多,依然是那么美丽动人,那么无与伦比,那么倾国倾城。随着时光的流逝,纥石烈氏已从失去丈夫金太祖的悲痛之中完全挣脱出来,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只有一事,她至今还没有按女真之俗办理——那就是还没有答应嫁给当朝皇帝金太宗吴乞买。这让金太宗和朝中众臣很难理解,也让金太宗很没面子。杨朴、希尹等一些近臣多次做工作,纥石烈氏还是没有答应,这是因为,金太祖虽然已经走了,可他在她心底却留下永难磨灭的深深的印象。使她难以接受其他男人。这在他们女真族社会里是不多见的。完颜多咪在抓嘎啦哈时,碰到了旁边的嘎啦哈。纥石烈氏像孩子一样地叫道:“大孙女,你坏了!” 完颜多咪无奈地放下了口袋。纥石烈氏拿起口袋,开开心心地抓起来。这时,她的妹妹讹古朵走进来。完颜多咪笑着道:“小姨奶……” 讹古朵望着姐姐笑道:“哟,瞧这娘俩儿,玩得挺开心呐。” 纥石烈氏转头看是妹妹道:“是你呀。大孙女,先不玩儿了。”她说着放下口袋。完颜多咪拿起口袋自己到一边玩儿去了。纥石烈氏望着妹妹笑道:“来,快上炕坐吧。” 讹古朵来到炕前,脱鞋上了炕。纥石烈氏望着妹妹问道:“老妹夫干啥呢?” 讹古朵道:“他一天还能干啥,一回到家里,就钻进书里,不叫他连饭都不吃。” 纥石烈氏笑道:“他要是不看书,能成为杨才子吗?他可是咱大金国不可多得的重臣呐。所以说,你可千万不要影响他看书呀。” 讹古朵娇媚的一笑道:“我知——道。” 纥石烈氏望着可爱的老妹问道:“杨才子对你一直挺好吧?” 讹古朵重重点了点头道:“挺好,拿我可当回事儿了,知疼知热的。” 纥石烈氏点了点头,轻声说:“这就好。你能嫁给杨才子这样的好人,也算是福分不浅呐。” 讹古朵点头道:“这我得谢五姐夫和你呀。” 纥石烈氏听了欣慰地说道:“谢什么呀,这都是你的造化。不过,这事说起来,还真得多亏你五姐夫。如果当年不是他珍爱良才,舍已之爱,你就不可能嫁给杨才子,而成为他的妃子。那样的话,你岂不是也跟我现在这样子了?” 讹古朵摇头道:“我可不会像你这般傻。我要是你呀,早嫁给一心想娶你的当朝皇上了。又有面子,又快活……” 纥石烈氏被妹妹说的满面通红,有些含羞地说道:“你别瞎说。” 讹古朵道:“五姐,我不是瞎说。姐夫他都死两年多了,你不应该再这样一个人过下去了。姐夫的四弟一点也不比姐夫差。你这样守着不嫁,让他也很没面子的。如果不是他看重你,尊重你的意愿,那依咱们女真之俗,早把你抢过去了。” 纥石烈氏望着妹妹,悠悠地说:“这我也知道,四弟他对我一直不错,但我毕竟不再年轻,万一我嫁过去,他若不能像你五姐夫生前那样对我好。我怕我受不了呵。” 讹古朵用手点着姐姐的额头道:“你呀——想的就是太多。你虽然四十多了,可你看上去并不老呀。我爱根私下对我说:五姐你有一种罕见之美,任何男人都会为你着迷,只因你是皇后,男人们可望而不可及。如若不然,你早被人抢走了。” 纥石烈氏转过头来望着妹妹问道:“杨才子真是这么说的?” 讹古朵点头道:“真的。我听了他的话,都有点嫉妒你了。” 纥石烈氏无声地笑了笑道:“这个杨才子……私下里也啥话都说。” 讹古朵道:“男人都是一样,钻进女人被窝,就都跟公牛似的……” 纥石烈氏听了,忍不住笑道:“小老疙瘩……你可真行呵!” 讹古朵道:“本来就是嘛。” 纥石烈氏被妹妹说的有点春心荡漾,想了想说:“我也想过了,我也不能再难为四弟了,如果他再提娶我之时,我就答应他。免得他因我不嫁他,让他在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讹古朵有些不大相信地问道:“真的?” 纥石烈氏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了。” 讹古朵高兴地说:“那可太好了!我这就回去跟我家爱根说去。” 纥石烈氏有些不解地问道:“你跟他说干什么呀?” 讹古朵诡密地一笑道:“这你就甭管了。”她说完下了炕穿鞋。纥石烈氏明白道:“好你个小妖精,原来是杨才子指使你来劝说我的。” 讹古朵笑嘻嘻地说道:“算你聪明。”说完,欢快地离去。纥石烈氏望着妹妹离去的背影,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 三天后,守寡两年的纥石烈氏终于按女真之俗,与其小叔子——当朝皇帝金太宗吴乞买举行了隆重的婚礼。新婚之夜,禁欲两年的纥石烈氏,再次享受男欢女爱,不由得兴奋异常……她那与生俱来的万种风情,她的无与伦比的情爱之术,令金太宗神魂颠倒,如醉如狂,使他感受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极乐…… 一夜三次欢爱之后,纥石烈氏心疼地说道:“不要了……咱们来日方长,伤了龙体、误了国事,臣妾就该是罪人了。” 金太宗叹服道:“爱妃不光情爱深浓,更明大义,朕能得到你,是我一生之中的大幸!” 纥石烈氏娇喘微微地说道:“臣妾也是……” 次日清晨,被爱滋润得神清气爽的纥石烈氏,早早地起来,像当年侍候太祖一样,亲手给金太宗做好了早饭,然后把他叫起来。服侍金太宗穿好了衣裳,然后与他一起吃早饭。纥石烈氏给金太宗盛上饭,把筷子递到他的手上。然后自己盛饭吃。金太宗望着纥石烈氏的忙呼劲有些心疼地说:“其实爱妃不必如此辛苦,这些活让奴才干不就得了。” 纥石烈氏笑了笑道:“我跟你二哥时都是这么干的。跟你就不干了,你还不得说我偏心呵。” 吴乞买道:“我不能。真的,你能下嫁给我,我已是感激不尽了。” 纥石烈氏笑道:“皇上说哪里话。我是真心愿意为你做些事情。” 金太宗望着面如桃花的纥石烈氏,由衷地说道:“爱妃之美之贤,真是人间少有;尤其让人着迷的是……” 纥石烈氏知道金太宗要说什么,于是像姑娘一样害羞地阻止道:“皇上不要说了……快好好吃饭吧,别误了朝政。” 金太宗笑了笑,咽下了后半句话。香甜地吃起饭来。他边吃边道:“对了,我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你看行不行?” 纥石烈氏抬起头望着金太宗道:“何事?”          灭北宋金太宗扶立伪王 献真情赵圆珠许身宗望 正与宗望等人喝酒的宗翰听说张邦昌有要事禀告,不耐烦地让他快讲。张邦昌赶忙从怀中取出蜡丸,驱前两步,恭恭敬敬地递给宗翰道:“这是贵国皇上让下官转交的密信。” 宗翰放下酒杯,接过蜡丸,仔细地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破绽,这才侧身抽出小腰刀划开,从中取出密信,展开看到: 翰、望二位贤侄:你等为国征战,提兵在外,舍生忘死,倍受辛苦。令叔皇甚为不忍与挂念…… 你们前些时候遣使回报说,我军已攻陷汴京,南朝皇帝已献上降表,朕与满朝文武闻之,甚感欣慰。你兄弟二人及诸将、三军,为我大金国立下了不世之功。待回朝时,朕定当重赏你们。我军虽已攻陷汴京,但因疆域辽远,我军兵力有限,南北差别极大,朝治不同,故此我军不易久驻、经略南朝。如擒获宋帝,当尽快回师…… 原宋宰相张邦昌,经过我朝半年调教,他已诚心归顺大金。朕现将其释遣回乡。你等回师之前,可将昌扶上南朝帝位,仍旧实行汉之旧制,以汉治汉,邦我大金统治南朝疆土,乃为上策…… 宗翰看罢,看了一眼站在下面的张邦昌,把信递给身旁的宗望。宗望接过看了一遍,朝着宗翰看了一眼,默默地把信放到桌子上。宗翰道:“二弟,你们之间熟悉,还是你对他说吧。” 宗望点点头,想了一想对张邦昌道:“张邦昌,你原来是宋朝的宰相,想毕一定精通治国之道。如今宋帝已废,我朝欲立异姓之人为南朝之君。我家叔皇举荐了你。你可愿当南朝的新皇帝?” 张邦昌听了,不由一愣。张邦昌虽然野心很大,被俘前极尽溜须拍马、整人钻营之能事,爬上了宋朝宰相之要职,但他没风光多久,便为宋朝担过,当了人质,在金朝北国一呆就是一年多,并受到了金太宗优待,赐美食、许美女,一个姓唐括的女真美女还给他生个儿子,使他十分快活,大有乐不思蜀之感。就在这时,金太宗吴乞买却打发他回南朝,给伐宋的两个主帅送信。当时他还有些不大理解:你们金国有的是人,送封信,干嘛非让我去呀?此刻他方知道了金太宗的真正用意,这让他有点始料不及,大喜过望,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宗翰见张邦昌半晌不回答,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说话呀,到底想不想当?” 张邦昌听问,红着脸道:“下官虽然自小就雄心勃勃,但做梦也没敢想当皇帝呀。” 宗望道:“那是你没有机会,现在我朝要立异姓之人为宋国的皇帝。而你在我朝呆的一年多,表现甚佳,深得吾皇欢欣,所以才决定立你为帝。你要敢作敢为,要为宋朝子民多做善事,更要为我大金国尽忠效力。知道吗?” 张邦昌连连点头道:“下官知道。谁让我当的皇帝,我自然要为谁尽忠了。” 就这样,张邦昌在金军的扶持下,当上了金国的傀儡皇帝,史称大楚皇帝。金太宗的这个英明举措,有效地缓解了当时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金军把张邦昌扶上皇位的第十天,便开始准备押解金银财宝及俘虏还师北归。徽、钦二帝与皇后、嫔妃、亲王、公主和皇亲等宋朝男女,得知自己即将离开故国,背井离乡、被强行牵往万里之外的北国去生活,无不痛哭流涕,叫苦连天。这日黎明,宋徽宗找到宗翰,乞求道:“大帅,金、宋两国之争,皆因老夫之罪,战败之君,理应随贵军北逐,但诸王、王妃、帝姬、驸马等人不曾参与朝政,实乃无罪。他们的骨肉亲人又皆在中原,不忍孤身离去,乞求大帅广开鸿恩,把他们留下来。” 宗翰望着宋徽宗冷酷地说道:“不行,门儿都没有。” 宋徽宗大失所望,只好含泪离去。他又不太甘心,于是到刘家寺去找宗望。宗望无奈地说:“对不起。此事吾皇已下了诏书,明示不许。朝命不可违,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北归之行尽管放心。我有一策讲给你,你们到我京师之后,把你最好看的姑娘献给吾皇,这样一来,你虽是俘虏,但也是国丈,就不会有人再难为于你。” 宋徽宗听了,有些为难地说道:“老夫多谢帅爷教诲。可我已对人说过,我已将最漂亮的女儿仪福公主许你为妾了,方才得已保全贞节,如再许他人,我岂不是成了失信之人?” 宗望道:“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我权小势弱,无力保护你们,为了你们父子等人将来不受大难,还是把她献给皇上吧,你随便选个别的公主给我就是了。” 宋徽宗听了,感激涕零地跪地说道:“菩萨皇子果然是人如其名,仁慈为怀,善待他人,此等大恩大德,老夫来生必当重报。” 宗望起身把宋徽宗扶起来道:“你不必如此多礼,快快起来回去吧。劝劝皇妃和公主等人,不要过于悲伤,因为悲伤也是无用的。” 宋徽宗流着泪点头道:“谨遵大帅之命。”他说完转身离去,回到他们住的俘虏营地。宋钦宗、诸王子、皇妃和公主等人,见宋徽宗回来,都奔过去。宗钦宗望着父亲问道:“父皇与金帅谈的如何?” 宋徽宗摇了摇头道:“不行,那个粘罕一点都不开面儿,说什么都不答应。” 年方二八的仪福公主赵圆珠走过来搀着父亲问道:“父皇,您没去找那个宗望说说?他不是挺好说话的吗?” 宋徽宗听问,回头看了看国色天香的女儿道:“找过了,可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为金国的皇帝已下了诏书,圣命他不敢违呀。” 赵圆珠安慰道“父皇也不要为此过于难过了。咱们就都听天由命吧。” 宋徽宗听了,用手抚摸了一下爱女的乌黑的头发道:“也只能如此了。对了,为父有句话跟你单独说说。”他说着转身走向一旁。 赵圆珠跟着父亲来到了无人之处。宋徽宗遥望长天,半响不语。赵圆珠拉着父亲的胳膊侧脸问道:“父皇,您有什么话就跟女儿说吧。” 宋徽宗收回目光,转过头来,望着爱女道:“女儿,你的眼力不错。金国的那个皇子元帅,不但人长的好,心地更是异常的善良,他为了让我们父子到北国后不受气,竟然忍痛割爱,把你让给他们的皇帝。这是任何男人都做不到的。” 赵圆珠听了,吃惊地问道:“真的?” 宋徽宗道:“为父还能骗你不成?” 赵圆珠道:“那可是有点让人费解呀?难道他是不喜欢女儿?” 宋徽宗摇了摇头,深有感触地说道:“没有男人不喜色的,我女儿国色天香,百媚千娇,就是神仙见了也会动心的,皇子元帅能舍爱为人,实属难能可贵。” 赵圆珠听了微笑道:“照父皇这么说,那个皇子元帅还真是一个值得女人爱的人呵。” 宋徽宗道:“不错。可惜呀,他却不肯让你去爱他。” 赵圆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赵圆珠是宋徽宗的第九女,天生丽质,聪慧开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精,与当朝才女李清照十分亲密,常在一块吟诗作赋。金人攻破汴京后,她们这些皇室男女,都成为了金军的俘虏。所有的美女都成为金军将帅们的战利品,成为他们的女人,逃也逃不掉。聪明的宋徽宗看到了这一点,索性赶快把自己未嫁的爱女赵圆珠许给面相慈善的宗望,为的是免遭其他金军的蹂躏。他的这一目的真的达到了,皇子元帅的女人,其他将帅真的没人再敢动念头。宗望为人善良厚道,虽然知道美丽的赵圆珠已是自己的女人了,但由于忙于军务,再加上他不想草率地对待这个天仙般的女娇娃,所以并没有急于跟她合房,他要真心地待她,要等到回朝后,用女真的礼节迎娶她。但宋徽宗父女并不知道他的心思,还以为他忙,身边有的是美女,无暇顾及,乃至忘了她。宋徽宗找他求情后,宗望因自己无力保护宋徽宗父女,出谋献美,使宋徽宗方知,宗望其实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娇女,而是另有打算。他的高尚人格令宋徽宗父女都十分感动。特别是赵圆珠本人,使她头一次感到:金人也不都是野蛮之徒,无礼之辈,还有像皇子元帅那样仁爱善良、为他人着想的好人。她那怀春的芳心不由为之拓动了。此后,对所有金人都不屑一顾的赵圆珠,开始注意宗望了,情随心动,随着对宗望的注意和接触,使她惊奇地发现,这位皇子元帅,原来是那么阳刚帅气,魅力十足,而且和蔼可亲,自己做为一个被俘之女,既然逃脱不掉下嫁金人的命运,若能嫁给这样一个男人也就足矣了!但他为了他们父女着想,却要把她转让给他们的皇上,这让赵圆珠是又感动,又生气,感动的是:他完全是出于一片好意,生气的是:他也太拿她不当回事儿了,女人天生的逆反心理,使赵圆珠这个出身皇家,落魄而不失其志的少女,非要与宗望好不可。三月三十下午,金兵把押往金国的俘虏们都召集到一起,编成七个队,分别押解。由萧庆宣读每人所在的队伍:濮王、晋王、平原、和义、永宁四郡及王室宗亲贵戚男丁2200余人,妇女3400余人,为第一路。由金朝都统阇母押解。宋徽宗之妻韦氏、赵构之母、高宗之妻邢妃、相国、建安两子、郓、康两王妻妾、富金、郓、康两王之女等35人,为第二路。由宗翰之子设野马、千户国禄和阿替计押解。宋钦宗赵桓之妻妾、珠珠帝姬、洵德公主、淮阳公主等35人,为第三路,由斜保和宗贤押解。帝姬、诸王妃和侍女等37人,为第四路。由萧庆和葛思美押解。宋徽宗和燕、越、郓、肃、景、济、益、莘、徐、沂、信十一王,安康、广平、二郡王,瀛、嘉、温、英、仪、昌、润、韩、八国公,诸皇孙、驸马、宋徽宗妻妾、奴婢等1940余人,为第五路。由宗望押解。贡女3180人、诸工匠3412人,为第六路。由宗弼押解。宋钦宗、太子、祁王、缨络帝姬及宫女12人,侍女144人,为第七路。由宗翰和高庆裔等人押解。萧庆宣布完毕,高声问道:“大伙儿都听明白了吧?” 徽、钦二帝及众人都应道:“听明白了——” 萧庆道:“那好。二帅还有什么事?” 宗翰道:“我来说两句。”他说着,往前走两步,对俘虏们高声道:“你们大伙儿都要记住自个儿所在的队伍。今晚上把一切都准备好,明日三更起程。还有,此行路途遥远,在路上你们一定要听押解你们将帅的指挥。如有违令者,格杀勿论!二弟,你还有啥事没有了?” 站在宗翰身旁的宗望点了点头,然后大声道:“由于路途遥远,你们大伙儿要互相照应,男的照顾女的,年轻的照顾年岁大的,遇到什么难解之事,随时跟押解你们的将帅言明,让他们帮你们解决。我说完了。你们大伙儿还有啥事没有?” 赵圆珠走出来高喊道:“我有。” 宗翰望着赵圆珠,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道:“你有话快说!” 赵圆珠没有理睬宗翰,而是对宗望道:“皇子元帅,我有个恳求。请你无论如何也要答应我。” 宗望望着赵圆珠和蔼地说:“你说吧。” 赵圆珠道:“为了照顾我父……亲,我要跟他在一个队。” 宗望微笑着说道:“你孝心可嘉,行吧。但别人不能再串了。” 赵圆珠听了,朝宗望娇媚地一笑,高兴地说:“多谢皇子元帅!” 宗翰见了,有些疾妒地说:“二弟,这个小丫头,好像真喜欢上你了。” 宗望回头看了宗翰一眼,想了想笑道:“喜不喜欢,都是咱们的掌中之物,管她呢。” 金天会五年(1127年)四月初一的二更时分,几乎一夜未睡的徽、钦二帝、皇室宗人及大臣等人便纷纷起来,遥望汴京方向,拜辞宗庙,伏地痛哭,一时间,哀号声响彻四野,直冲天庭,金兵赶忙出来制止。三更时分,天刚蒙蒙亮,天气异常寒冷。大金国的两个年轻的元帅率金军,由汴京城下的青城寨、刘家寺两地拔寨起营,押解着古玩字画、传国印玺、金银珠宝、图书典籍、珊瑚玛瑙、绫罗绸缎等大宋朝二百多年积蓄珍藏的各种物品和徽、钦二帝等一万五千余男女俘虏,用三千多辆牛车,分七路缓缓北归,蜿蜒几百里。大楚皇帝张邦昌亲率文臣武将和京城百姓,为他们送行。至此,维持168年的北宋王朝,彻底灭亡。金军刚刚离开驻守数月的大营,忽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折木蔽天。宋徽宗眯缝着双眼望着这从未见过的奇异天象,不由叹道:“老天都在发怒了,我等为君无道,使得赵氏江山从此丧失,真是天大的罪过呀。”说着,两行苦泪不由得夺眶而出。然而事实并没有像宋徽宗想的那样悲观,他的第九子康王赵构,自随宗翰南行至濮州,遭遇袭击,趁兵乱逃出金军手掌之后,就像是一条脱勾的鲤鱼般,狂奔而逃,跋山涉水,越沟翻岭,一气跑出几百里。这天中午,他来到了一个村庄。饥渴难忍的他,收住马,在村边张望了一阵,见没有什么可疑的情况,便策马进村,讨口吃喝。赵构进村后,来到一户房屋较好的门前下马。把马拴在门前的柳树上,然后硬着头皮向院里走去,开门进屋。一家四口、老少夫妻正在吃午饭。老夫妻年岁在四十上下,少夫妻也就十六七岁,看样子是新婚不久。他们见陌生人进来,不约而同地侧头张望。赵构朝主人点头笑道:“我是过路的,从昨晚到现在还一口东西没吃呢,所以饥渴难耐,特地前来府上讨口吃喝。” 男主人听了,上下打量了一眼赵构,见他穿一身女真服装,愤怒地说道:“我们没有东西给你这个北国鞑子吃!” 赵构听了,赶忙赔笑道:“我不是金国鞑子,我……我是被金人抓去当人质的,刚刚从他们那儿逃回来。请你给我口吃的吧,他日我一定厚报。” 男主人盯着赵构看了好一会儿,觉得真的不像是金人,便道:“即不是鞑子,那就过来跟我们一块吃吧。儿媳妇,你去给这个客官拿副碗筷来。” 儿媳妇听了,起身给赵构拿了一副碗筷。赵构过来,与主人坐到一块,狼吞虎咽地吃起了农家饭菜。吃饱喝得后,赵构擦了擦嘴巴,然后问道:“请问,你们这是什么地界?” 男主人答道:“我们属磁州地界。” 赵构又问道:“磁州城离这儿有多远?谁在那里守城?” 男主人道:“磁州城离这儿不过二十里。守城之将我可说不上。” 儿子答道:“守城之将听说姓宗。” 赵构听了,点了点头,心想,守城之将姓宗,很可能是宗泽老将。想到这里,他起身对男主人道:“谢谢你们的午餐。有朝一日,我定报答你们的。你把你们住的这个村名和你的名子告诉我吧。” 男主人无所谓地说道:“一顿饭不算什么,用不着报答。” 赵构过意不去地说道:“那你也得把村名告诉我吧,下次我再路过时,好再来找你们呀。” 男主人微笑道:“我们这个村叫楚家庄,小人叫楚亮。” 赵构听了,点头道:“好名字,我记住了,后会有期,告辞了。”他说罢,转身欲走。楚亮道:“咱中原百姓恨死北国鞑子了,你一个要是穿这身鞑子衣裳进城,非挨打不可。你要是不嫌弃,换上我穿的一身衣裳再走吧。” 赵构听了,点头谢道:“难得你想的周到,太感谢了。” 楚亮便让媳妇给赵构找了一套他穿过的农装,给赵构穿上。赵构又谢过了一回,方转身出屋。楚亮与儿子把赵构送到大门外,目送赵构上马离去。 赵构从楚家庄出来,直接向磁州城奔去。不到半个时辰,赵构便来到了磁州城外。他老远便勒马停住,四下张望了好一阵,才驱马向前,随百姓入城。他入城后,找到州府,上前向守门的士兵堆笑问道: “镇守此城的大将可是宗泽?” 守门的士兵上下打量了一下身农装的赵构,冷冷地答道:“是。你有何事?” 赵构听了,高兴地说道:“劳你驾通报你家将军一声,就说有个姓赵的亲戚求见于他。” 守门的士兵听了,不屑地说道:“我家将军不会有你这个穷亲戚的。你别在这瞎胡闹了,快走吧。” 赵构听了,是又气又恨:这个有眼无珠的东西,我堂堂一国之王,做一个守城小将的亲戚,他反倒不信。真是岂有此理!但气归气,恨归恨,他还是得想法通过这一关才能见到宗泽老将。然后,尽管他磨破了嘴皮子,那守门之兵就是不让他进去。正在赵构无计可施之时,年过六旬的宋朝良将宗泽从门里出来,从他身旁走过。赵构一见,喜出望外地喊道:“宗泽!” 宗泽闻听有人叫他,转过身来,一见赵构,不由吃惊地一愣,他使劲地眨了眨眼睛道:“你是……康王千岁?” 赵构见宗泽认出自己,便含着泪,使劲儿点头道:“正是本王。” 宗泽听了,赶忙双膝跪倒道:“末将不知千岁驾倒,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那守门的士兵见此,赶忙也双膝跪倒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请千岁爷饶命呵。” 赵构没有理睬守门的士兵,而是走到宗泽面前,伸手把他扶起来道:“将军免礼,免礼。” 宗泽站起身来道:“千岁不是被金人掠去当人质了吗?你是如何逃脱魔掌的?” 赵构道:“别提了,一言难尽……你这会儿出府,去做何事?” 宗泽答道:“前番北国鞑子进入中原后,把磁州城打得够呛,末将正组织人力抢修,以防大敌。” 赵构听了感动地说道:“难得老将军如此忠心保国。可惜的是,金人又大举进入我中原腹地了,我正是被他们押解而来,趁机逃出魔掌的。” 宗泽一听,大惊道:“北国鞑子又来了?” 赵构打了一个哈欠道:“一点不错。宗爱卿,本王好久没有睡好觉了,昨日夜里到现在,又是一眼没眨,我都困死了。你快给本王找个地方安歇一下吧。” 宗泽听了,赶忙道:“走,请千岁回府内馆驿安歇。” 赵构随宗泽来到府内的馆驿一个最好的房间,脱掉农装,倒头便睡,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晌午。他在宗泽的陪同下,吃了一顿久违了的香美可口的中原饭菜后,精神大振。开始问起他走后,朝中发生的一些大事。宗泽将自己所知之事,一一禀报。赵构听了,沉思良久道:“金军这次入我中原,是来者不善,不知我朝这回能否抵抗得住呀。” 宗泽信心十足地说道:“北国鞑子我见过,他们没长三头六臂,只要我君臣与军民同心,一定能将他们赶出中原去。” 赵构叹道:“可我皇兄等掌管朝政的人太胆小。只怕他没将军你这个胆量呵。” 宗泽道:“只要千岁爷有胆,可依此为据点,招兵买马,组成抗金大军。末将相信,只要千岁爷率兵打败了金军,我朝万岁的胆儿也就自然大起来。” 赵构听了,点头道:“将军言之有理,本王就按你说的做,在此设立元帅府,招集天下勤王及兵马,组成抗金大军。” 宗泽听了,高兴地说道:“千岁爷若能如此,是我大宋朝臣民之福呀,末将愿随千岁爷,一同抗金,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赵构听了,同样高兴地说:“有宗爱卿舍命相助,大事可成也。本王就在此设立元帅府,召集抗金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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