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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节选自《密斯·凡·德·罗似是而非的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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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5-29 16:34: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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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看起来象概念的结构,一个承重结构必须无耻地否认它承重的事实
(节选自《密斯·凡·德·罗似是而非的对称》,全文原载于《AA文件》第19期,1990年春天)
(In order to look like a conceptual structure, a load-bearing structure must brazenly deny the fact of its burden, excerpt from Mies van der Rohe's Paradoxical Symmetries, complete article first published in AA Files no. 19, Spring 1990)

罗宾·埃文斯
(Robin Evans)

翻译 刘宏伟   校对 尹一木




  对称在密斯的作品中来了又去了,所以可以说无论是对称还是非对称都不是理解密斯发展的关键。密斯一生所关心的莫过于结构的逻辑及其表达。如果我们朝这个方向看,会发现较少的矛盾,所有诸如普遍的、清晰的、理性的等等口号会更容易对号入座。

  密斯后来回忆他最初是在设计巴塞罗纳馆时认识到墙可以从屋顶的重量下解脱出来。柱子的功能是支撑建筑;而墙是用来分隔空间的。终于有了某种逻辑 [1] 。这在平面中表达的很清楚:八根柱子对称地列为两排,支撑着屋面板,而处理成不对称的墙体从柱子滑开,彼此分离,在正交的阵列中并不对齐。一条原则变成为一个事实。

  但是,除了在平面图中,这一逻辑并非实际如此,也非显然如此。先不去说决意缺乏坦诚的建造,那些在基座之下的砖拱券与隐藏在屋面板及大理石墙体中的钢构件━在敲击时墙空鸣作响,先略过这些,因为无论何时针对任何密斯的建筑做出这样的观察,它都引出同样的反应:密斯并非就感性趣建造的真实,他感兴趣表达建造的真实。这种重复表述的真实的大部份最有说服力的例子是他后期在美国的建筑:湖滨公寓(Lake Shore Drive Apartments),克朗堂(Crown Hall)等。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说,巴塞罗纳馆是把这两种结构真实协调起来,以使建筑表达这一新发现的原则的一个早期并不特别成功的尝试呢?我想不是,有两个理由:一、因为这个原则在巴塞罗纳馆中表现得很糟糕,二、因为巴塞罗纳馆是如此的精湛与美丽……

  
戈地在倒悬的模型照片上绘制的设计表现图 戈地在工作室内研究此模型超过了十年


  有两条理由导致我们为什么认为巴塞罗纳馆是一个理性的结构:密斯说它是,而且它看起来象。它看上去理性因为我们知道理性看上去是什么样的:精确、平直、规则、抽象、明亮,以及最重要的,直线。然而这个对理性的印象是不可靠的。吉埃尔礼拜堂(Güell Chapel)没有任何这些属性,而它在结构与建造上是符合逻辑顺理成章的。整个礼拜堂是由一个覆盖着纸和织物的缆线制成的反转拉索模型放大而成。戈地(Gaudi)从1898到1908花了十年的时间来发展这个悬挂在工作室天花板上的模型。每条拉索代表一个拱券。当它们相交时,这些拱券就改变了形状。模型演变成一个精致、扩张的矢量拉力网,每个矢量由其它所有的矢量来调节。戈地在这个网上修修补补直到它整体上等同于一个连续的曲面。模型全部都受拉力。把它上下颠倒,就产生了一个全部都受压的结构,以此来避免石艺所难以抵抗的持续拉力 [2] 。这是一个理性的结构。对比下来,巴塞罗纳馆的结构和建构却是片面和零碎的。

  我们相信密斯的建筑展现了一种崇高的理性,因为这么多人都声称看到它在那里。但这些目击都仅仅是以讹传讹。整个问题在于辨认。我看见植物的时候即辨认出了植物,我看见建筑中的理性的时候即辨认出了建筑理性,因为经过大量实践我开始理解词语都指什么。之后我在诱导下去寻思所有同名的事物,无论是否是建筑的,一定共享某种本质属性。但这不一定,而且也,以上例而论,不太可能。我们可以选择去相信方的、简单的事物,宽泛地说,是理性的标记,而弯曲的、复杂的事物是非理性的标记。但是当我们出去追查那些能贴上这些标签的物件时,我们高度发达的视觉辨认能力却只不过是在行使某种偏见。而且,尽管偏见可以没有根据,它们却并非没有后果。相信通过这些活跃的符号能够鉴别出理性的结构已导致我们对这两种没有可比性的结构概念的麻木。这两者我们都以为我们看见了。结构这一词语包含了潜在的自相矛盾。在密斯的建筑中,这种微不足道的思想混乱演变为一种不可思意的幻象。

  一个句子的结构与一栋建筑的结构并不是一回事。我一直把巴塞罗纳馆的结构视作承载重量拔地而起的手段。这种结构是关于重力、体积以及通过实体传递荷载的;它所考虑的是具体的、物质的东西,尽管我们对它的理解是通过如矢量和数字这样的抽象手段来达到的。另外一种结构也是在场的。我们指的是巴塞罗纳馆网格化的或是说正交的结构,而且这种结构与物质和重量无关。它们指的是可以强加于物体之上或发现于物体之中的组织形式,这种组织形式还停留在概念上,就如同一个句子的结构。

  彼德·凯(Peter Gay)承认:“建筑师的语言因为其不精确、自以为是、沉溺于陈词滥调而声名狼藉”,依此作为最后一线希望来给我们赢得些许同情 [3] 。建筑评论家则是罪有应得。我总是琢磨是不是这些失败之中隐藏着一些优势。“伟大的事从来都不容易”,深藏机锋的密斯念叨着这句引自斯宾诺沙的名言 [4] 。拿来两个在词语结构中截然不同的概念,然后弄一个建筑,在其中两个概念如同在纸面上一样毫不费力地搅拌在一起。这是一种发挥优势的方法。这并不容易。但是这好吗?

……

  既然建筑物的机械结构只不过是对重力的一种回应,任何对于机械结构的建筑表现都理应表明荷载的传递,而不是隐藏它。然而密斯却总是在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来隐藏它。那么,他的建筑是如何保持着表现结构真实和结构理性的声名的呢?我们只需要回到这两重涵义上来弄个明白:当这些建筑压抑所有与承重结构的受压与受拉的联系时,它们就变得看上去更象概念上的结构。值得注意的是概念结构独立于物质上的偶然性。想一想数学中的格网(grid):它们是不取决于重力的。任何物质,即使是最坚硬的,都会在力的作用下变形。正相反,数学中的格网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变形。两种结构永远不会完全一样。为了看上去象概念上的结构,一个承重的结构必须无耻地否认它承受荷载的事实。“对我来说”,密斯说,“结构是象逻辑一样的东西” [5] :一个人软弱无力模棱两可的说明,他的建筑纠缠着同样的模棱两可。

  如果说密斯坚持什么逻辑的话,那就是表象的逻辑。他的建筑关注效果,效果压倒一切。从被拆除解体到复现世间的期间内,巴塞罗纳馆以它那坚定不移的格网的超验逻辑而广为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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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很难理解为什么它在1929年的实施将会被如此广泛地引用,就好象密斯达到了某种全新的境界。这一原则勒·柯布西耶几年以前就提出来了。

[2] Isidre Puig Boada, L’Església de la Colònia Güell (Editorial Lumen, 1976).

[3] Peter Gay, Weimar Culture (New York, 1970), p. 101.

[4] 接受美国建筑师协会(AIA)金奖时的讲演,1960。见:Peter Serenyi, abstract, JSAH, vol. 30, no.3 (October, 1971), p. 240.

[5] Peter Blake,《与密斯的谈话》,《四个伟大的制造者》,93页。




斑竹,给我一点奖励啊,给了我就再传一写非常好的文章,保证物有所值!上面关于彼德 埃森曼的也是我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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