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不觉似水年长】

mopcat

——勇气就是……
——再次面对你时
——心中不再有波澜

我不相信永远，其实永远也是有期限，重复过多的话语总是最难以实现，永远是什么？最好永远也别想念
——题记
（一）
我叫石头，杭州对我来说是坐漂泊的城市，自从爸爸和另外的阿姨去寻找幸福后，我就和妈妈来到杭州，在这里生活，在这里漂泊，记不得乡音是怎么发音的，一口流利的杭州话已经代替了他，只是在妈妈和老家打电话的时候我还能依稀从中嗅到一些家乡的气息。19岁，都忘记自己来杭州有多少年了，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共同生活在这个城市里，喜欢爬山，唯一不能习惯的是脚边少了一个朋友——小黄（在我所残留的记忆里小黄是条很听话的小狗，那时候爸爸和妈妈闹分手，最信任的只有它了）。漂泊的人已经漂泊了，就不要再无谓的带给别人漂泊，包括小黄，包括爱情；
漂泊的人会享受孤独，网络是孤独的，是一张张带着面具的人在NET做秀，各怀各的目的，不知时候开始喜欢在聊天室里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表演，浙聊就是我常去的“剧院”。杭州的夏天总是让人有总油腻的感觉，手指也懒的动，木然的看着聊天室人员进进出出，木然的看着套路的聊天格式一遍遍在这里重复。一般聊天室里表演的总有“主角”和“配角”之分，刚刚进来的小希就被我归纳为“主角”，看看满屏都是她的回复。平时最讨厌刷屏的人，但今天有点特别，可能油腻久了想上来透透气。
“你的手指一定很长吧？”
“干嘛这么问？”
“因为你打字很快啊。”其实以前我就是满屏刷的人，人总有相似性，因为我的手指就很长
自然这个成为油腻的突破口，自然手指成为我们聊天的开始，可能她有某种魔力，我居然开始对他讲起我手指的故事，从来未对人聊过的话题：“其实我手指也蛮长的，小时候妈妈看我是可造之才，就把我送去学钢琴。说实话，我真不是学音乐的料，我妈看我成为音乐家没什么希望，就让我转去学打排球了。
小希开始对这个话产生兴趣，象一个的小魔女拖着下巴，睁着大眼睛注视着你，让你想停都不忍心停的感觉，其实那时候我已经超出了平时睡觉的时间。
“手指长和打排球有什么关系？”小希已经不满足听了，开始蠢蠢预动了。
“对啊，后来每天回家妈妈都看我被排球打的鼻青脸肿，心疼了。”
“呵呵，那后来你去学什么了？”时间咻咻的过去，我的睡意已经被这个小魔女彻底打灭了
“后来妈妈说没办法，她只好把她的祖传秘方交给我——打毛线！没想到我还真是孺子可教矣！”我开始兴奋起来了…………
“不错嘛，难得男孩子这么细心，该好好孝顺你妈。”
“嗯，这个当然，她生日的时候我还亲自打了块围巾送她。”
“哦？那你妈一定很感动吧？她有没说什么啊？”
“漏了一针，重打！”我妈恶狠狠的说。其实我知道妈妈那时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这么多年了，没几次看见她在嘴角边不经意露出的微笑，妈妈是我世界里唯一的依*，有人说我有恋母情结，其实不然，你换成我的角色话，你就会懂那已经早就高于母之之情的范畴，之于具体是什么，我不能给自己一个圆满的答案，谁也不能，世间上很多事情就是充斥着无奈，就是不需要去解释的。
“……”
（二）
“你在不在”
“等你好久了”
——是小希QQ上的留言。
“我来了”
“你到那里去了”
——我回复到
4句话成了一天的等待，莫名的失落开始弥漫开来，说不清，道不楚，只是弥漫
“我来了，你在不在，今天我去打篮球了，好累”
“你喜欢不喜欢打篮球”
“你在不在”
………………
“你在不在”
“你在不在”
“你在不在”
“你在不在”
……………………
——是小希QQ上的留言。
看到消息已经是2天后，那天妈妈突然在公司里晕倒了，住院了。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为了能给我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一个女人用自己的双肩扛起了双份的重量…………
无措的我只是等在他*的病床边，公司阿姨帮我照顾着妈妈。
“我该怎么办”
医院规定晚上家属不能陪夜，妈妈也不让我陪，说她一个人能行，让我自己把家里的事情打理好就可以了
胡乱的在外面吃了点，就匆匆的回家，机械习惯的打开了电脑电源ON的按钮之后就机械的停下来，傻傻的对着屏保坐了一个小时，突然想起该为妈妈做点什么，医院的饭菜那么难以下咽，妈妈又胃口不好，给妈妈做点菜送过去。
有了想法，感觉也轻松点，想到网上去找点菜谱，随手把QQ打开了，如潮的留言滴滴响个不停，消息各有不同，但发消息的人却是同一个人——小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差不多要把她忘记了，当我头像再一次亮起来的时候，消息也如潮般滴滴响个不停，消息各有不同，但消息的意思却是一个——我怎么不上来了，发消息的人还是同一个人——小希
漂泊的人已经漂泊了，就不要再无谓的带给别人漂泊。同样一份快乐如果两个人一起分享就是两份快乐，一份忧愁如果两个人分担，那就是半份忧愁。但是我却那么顽固的不愿意让那原本一点忧愁都没有的人分担那半份可能就不属于他的忧愁，我第一次骗了小希，说我有事情没有上，语言的技巧我马上转开话题，
“小希，你会做什么菜吖？”
“我，嘿嘿，很多吖”
“说说看”其实我耐着性子一边跟小希聊着，一边自己在网上看菜谱
“荷包蛋，水蒸蛋， 西红柿炒蛋，蛋花汤…………”
一阵默然，这个傻蛋！#·￥~~~~~~￥%%~~~~~~
“跟你说，煎荷包蛋的时候要注意火候，我煎的荷包蛋没有焦边，雪白雪白的，其实诀窍就是等油没有完全熟的时候就把蛋放下去，之后一定要控制好火候…………”
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菜谱，不是材料太难准备，就是我的实力没有…………到了我平时睡觉的时候，和小希匆匆再见就睡觉去了。临走时小魔女居然还念念不忘的让我试试她说的荷包蛋方法………
事实上我并不希望带给他*的菜就是荷包蛋，但冰箱里一无所有只有蛋的事实摆在面前，我只能无奈的选择他
“跟你说了，煎荷包蛋的时候要注意火候，我煎的荷包蛋没有焦边，雪白雪白的，…………”妈妈喜欢干净，雪白雪白，恩，妈妈一定喜欢
等我差不多把家里蛋实验完后，总算做出了一个自己比较满意的雪白雪白的荷包蛋
那一晚，又一次看到了妈妈嘴角边不经意露出的微笑，问我那里技术提高这么快，此时我想起了那个傻蛋
其实那一晚有一个时候我特别想这个傻蛋，就是面对实验不成功的报废品时，真想让那个傻蛋陪我一起吃^_^
开心总是让人愉快，对与生病的人更是如此，吃着我每天变换花样的全蛋宴，妈妈也渐渐好起来，嘴角边不经意露出的微笑在这段时间里老是出现，真希望天天如此………
（三）
网上聊天我习惯不去问人家的名字，年龄或者要求见面什么的，我是怕问了太多、见面了反而破坏了原来的平衡状态，小希这一点我很喜欢，我们似乎心照不宣的默守这条准则。
那段时间里我想小希帮我对蛋有了全新的认识，我们谈话的内容也不只是局限与饮食上。其实除了爬爬山看看体育节目，我比较喜欢看书，因此这个习惯让我积累了与女孩子海聊的基础，而且我时常以“我，我才是天才”的字眼出现在我们聊天中。从历史到小希祖先其实和我的祖先是同一个家族的考古发现，从自然到小希到底是猩猩变的还是狒狒变的推测，从政治到武则天可能跟小希有亲戚关系。其实聊天中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12点时刻鬼节目，我开始改变话题，变着戏法的逗小希，幻想着小魔女睁大眼睛尖叫的样子。
“小希，你看你后面什么东西”
“小希，现在把所有的灯关掉，然后去上厕所，你会看见刺激的东西！”
“小希，电视机里走出来的是什么吖”
“………………………………”
好几次小希回复间隔超过几分钟，其实我真怕她被吓坏了，但是每一次，小希就象被吓哭的小孩子，擦一擦挂在嘴角边的鼻涕，然而却以一副死不认输的神态跟我说，WHO怕WHO，其实我知道她怕归怕，玩还是想玩的，可是我就是想不清楚支持她玩下去的到底是什么动力！
小魔女也有给我出难题的时候，有一次不知道她从那里弄来一个IQ题：12个球，有一个和其它11个分量不一样，用三次秤，怎么把那个球找出来。，要知道我做IQ题绝对是拿手好戏，这一次我却摘到栽在小希的手里，难道爱情真的能让人变笨，从来没有的网络爱情概念出现在我的脑海，小希只是网络中我唯一知道发现实就地——性别——女，尽此而已！
“石头，不是老说自己是天才吗？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吧。”
“这个问题……好象有点头疼么~”
“原来还有难得倒你天才的时候啊？”
“嗯，既然你也承认我是天才了，那我就应该满足一下你的虚荣心。”
虚荣心？我迷茫。“去你的。那你慢慢想吧，很晚了，我先睡了。”
“啊？我这么辛苦在这里苦思冥想，你去睡觉？女人是老虎呀，女人是老虎……”
“……”我有这么阴险么？
两天后……
“小希，我这两天头发一撮撮往下掉。”
“怎么了？”我不解。
“为了你那个头疼的问题啊。我一直想啊想，一直抓头皮……”
“这样啊，呵呵，那结果怎么样啊？”
“幸好我聪明。现在说给你听吧。你理解能力怎么样啊？”
“切，你表达能力怎么样啊？”
说了半天，我懵懵懂懂。
“我还是打电话给你吧，小希，你比我想象的还笨……”
……
很多次，我喜欢一个人坐在通往北高峰的小道上，只是坐着，难得的几个游人并不会打乱我坐的感觉。每当飒飒的竹风扫过，偶尔有几片竹叶掉在自己的脸上，就会想起那首自己喜欢的歌“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翅膀是落在天上的叶子………………”喜欢坐在小道上，遥望最高的山峰，不想前进了，这倒不是畏惧路的漫长，而是一种不想“长大”，一种想永远保持平衡状态，包括我对小希的平衡状态。从那个电话开始，我觉得这种平衡状态，那条准则以我的改变开始被破坏。
不觉似水年长，小希成为我除了妈妈以外最可信的人，好几次我真的想把我家里的故事讲个小希听，但一次次在那种“顽固的不愿意”压制下来，压抑久了总要有机会爆发…………

（四）
“希希……”
“啊？”
“今天天气很好哎！”
“嗯！”
“去爬山吧！！！”
“啊？爬山啊？”
“对啊！你不是喜欢爬山的嘛！”
“嗯，我……我不想跟你去。”
“为什么？我又不是坏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希希你嫌弃我了啊？”
“啊？怎么会啊！”
“那你说个理由！！”
“嗯，我……我也不知道啦。”
“……”沉默。
“不要生气嘛！”
“我很乐观的，我已经帮你想好理由了。”
“嗯？”
“一个月一次！”
“……”
我的幽默似乎化解这次压抑已久的爆发，那天我一个人又一次去了北高峰，改变的只是我一口气爬到了峰顶，而不是向往常一样在半山腰的石凳上享受飒飒的竹风，飘落的叶子
峰顶人很少，这和平时差不多；峰顶风很大，这和平时差不多；随便找了条石凳躺下，头顶的天空还是那么蓝，这和平时差不多。改变的只是我多带来一样东西，傻蛋教我改进的荷包蛋…………
没有所谓的失去,
也没有所谓的得到,
一切都保持着最初的平衡............
（五）
爱与痛的边缘……
边缘的中间是爱情。
边缘的外面是幸福吗？
那件事情并没有对小希产生什么影响，我也努力的把自己调整来保持着最初的平衡............
“小希啊，你几号生日？”
“11月10日。”
“天蝎的呀？”
“嗯。”       
“怪不得我们这么投机。”
“嗯？从何说起？”
“我看星相书上这么说的，蝎子同螃蟹。”
那段时间让我感到很奇怪的是小希喜欢问我：“石头，两年后我们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聊天？”
“我们现在已经有这么好的感情了，估计两年后感情更好。哈哈哈。”
两年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长的距离，听人说过：“诺言是聪明人说的话，但聪明人从来不许诺言”不知道什么动力让我回答了小希一个假设的问题，我不喜欢回答假设的问题，这次回答的动力我想跟小希玩鬼故事一样吧…………
我到底在边缘，还是中间？
我真的不知道！       
（六）
漂泊的人已经漂泊了，就不要再无谓的带给别人漂泊
世间上很多事情就是充斥着无奈，就是不需要去解释的。
左手消失，右手等待
我的手一挥，说要往北飞………………
妈妈又一次晕在公司，我又开始为妈妈做起全蛋宴
然而无奈总是充斥着我和妈妈的生活
妈妈真的手一挥去了，不过向西飞了…………妈妈是吃着雪白雪白的荷包蛋向西飞了…………
老家的人帮我料理好事情，我真的往北飞了，回到了那个以前只是在妈妈打电话中才能嗅到家乡气息的老家
实实在在，真真确确
我变卖了杭州的一切，包括那台唯一能跟小希联络的电脑
我留下了一张3.5寸软盘，里面只有我和小希的聊天记录       
（七）
老家——北方
北方人的豪放包围着我，老家人的热情包围着我，这些没有变
变化的是小黄却不能陪我在脚边，它也随妈妈飞向西方，小魔女在我的世界消失了，留下的是一个人啃雪白雪白的荷包蛋时不经意间露出的微笑，以至于在那里的同学发现我是一个只会啃荷包蛋时傻笑的男孩，他们不是小魔女，他们不能理解我啃的是什么！
我还是时常爬老家的高山，习惯一口气爬到顶，找一条石凳，躺下望着天空，那里的树叶还是那么知趣的飘落，还是那么准确掉在我的脸上，我想起还是那首歌“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翅膀是落在天上的叶子………………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无奈总是充斥着我和妈妈的生活，妈妈走了，代替妈妈位置的却变成小希，当我梳理好自己的感情，想上网去找小希的时候，我发现我原来那个QQ已经被人盗了。世间上很多事情就是充斥着无奈，就是不需要去解释的。习惯了忍受，这一次我却要打破这个习惯，记的小希聊天时候说过的一句话：等到自己不能习惯的时候。也许会是一种残忍。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个事情，就是读书       
（八）
“石头，不是老说自己是天才吗？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吧。”小希的话老是出现在我读书读累的时候，目标很明确，我要回到杭州，唯一的可能就是考到杭州的学校。“小希，等我，我表现给你看”
我本就是一个聪明的人，小希也是一个聪明的人，我们两个人聊天不需要太多解释，就象古诗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会心一笑间，两个人就可以实实在在，真真确确把握到对方的脉搏，虽然我们只是在网络上不经意间遇见的，但那种实在感已经深深的埋入我们俩的心里，聪明的好处就是我真的肯花功夫，读书就成了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有时候我宁愿做一个傻傻的人，聪明不全是好处…………
很自然，高考后我回到了杭州
原来的房东还是很乐意的欢迎我的到来
杭州的道路变的，变大变宽了
西湖变了，新的湖滨变的更漂亮了
北高峰变了，回到杭州第一件事情就是爬上了那个曾经可能和小希一起爬的北高峰，高峰上那曾经我躺过的石凳没有了，取而带之的是一个个太阳伞下的小桌和塑料椅子，真的好想在感受一下那石凳带给我的冰凉感，能让我有实实在在的感觉，感受一下那知趣的落叶掉在我脸上的，还是记起那首歌：“

……………………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
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
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
就连自己看也看不清
……………………
又在杭州读了2年书，有空就时常爬到北高峰上，看看风景，天气好的时候眺望一下那焕然一新的西湖，幻想着小希也可能正朝这里看，小希喜欢看星星，家里有能把月亮变的很大的望远镜…………她没事就喜欢拿望远镜看看远处
………………
………………
不觉似水年长
2年里我发现自己开始改变了
爬北高峰的次数开始少了
上网的次数少了，也不傻傻的去浙聊里等待某个人的出现
2年里我真的变的
左手等待，右手消失
………………
（九）
转眼又到了我认识小希那个油腻的季节。一个闷热的午后，杭州的天气就是这样，闷热就需要等待雷阵雨的到来。我一边弹着刚刚学会的吉他《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一边等待雷阵雨的到来。
等来的却是很少响起的电话铃声
“喂？”
“喂？”
“喂？”
很奇怪那电话接起来后，声音就突然蒸发了
“是我，小希！” 几乎哽咽的声音突然从电话线那头传了过来
时间凝结，空间静止……
其实在过去的两年里我也傻傻的幻想过再一次相遇小希的样子，有时候我会傻傻的站在新华书店里翻新到的书，感觉小希会喜欢的书，傻傻的看着翻书和小希差不多年纪的女生，真想过去问一下，你是不是小希。
2年里流星雨好几次不期而遇的降临杭州，那晚我一定会去北高峰，看看有没有和小希差不多年纪的女生拿着能把月亮变的很大的望远镜看一闪而逝的流星。
幻想和现实就是一个转身距离，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小希通过电话这样找到我
幻想和现实真的是一个转身距离，但转过身之后谁也不能预料能发生什么…………
所有的惊讶，兴奋，酸楚只汇聚成一句话
“小希，怎么是你？”
之后我正常的告诉小希现在的QQ号码，告诉他我2年里发生的事情，但是我还第2次骗了小希，没有告诉她我妈妈的事情，“顽固的不愿意”又一次帮我撒谎。
顽固的不愿意——我发现我的出现，我的离开都带给小希我所不愿意见到的“顽固的不愿意”，我努力的改变着，但是无奈总是充斥着我和小希，我觉得是时候说这句话了“逃，从天涯到海脚，止，一个转身的距离！”
以后的时间里虽然她QQ亮着，我只是以老朋友的感觉打个招呼就匆匆下了
“石头，两年后我们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聊天？”
“我们现在已经有这么好的感情了，两年后感情会更好的。哈哈哈。
有时候我宁愿做一个傻傻的人，聪明不全是好处…………
因为傻傻的人不会给人许诺言…………算起来这是我第3次骗小希了
但我又一次许下诺言：小希，石头再也不会骗你了
因为我知道，我再也不可能去骗你了

（十）
6月18号   37℃   多云
“石头，生日快乐。 希望你每一天都顺顺利利，每一秒都开开心心。我从来没有这么希望别人幸福过。”
站在北高峰上，收到了小希的消息
我哭了…………
两年前的这段时间，我是一个人爬上来
两年后的这段时间，我仍然是一个人爬上来
我们平衡的破坏以我的电话开始，我们平衡再一次保持是以小希的电话开始
那张保存我和小希聊天记录的3.5英寸盘划了一个潇洒的弧线，消失在视线之外。
两条平行线就是这么平行着
没有所谓的失去,
也没有所谓的得到,
一切都保持着最初的平衡............       
（尾声）
“石头，什么是勇气？是哭着让你回来，还是笑着祝福你离开？”
“勇气就是……再次面对你时，心中不再有波澜。
我想小希能理解我的意思，我们聊天本来就属于心有灵犀一点通
逃，从天涯到海脚，
止，一个转身距离！

阿康

逃，人在天崖，
止，心于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