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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儿 那些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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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25 23:38: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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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有种感动与回忆和岁月无关,它会依附于随便什么东西,像是一件旧衣服,一张发黄的照片,一本好久不翻的日记,或者是,一首歌。它静静的躺在你内心的某个角落,静静的随你看这世间的潮来潮往,歌舞升平。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被突然唤醒,让你猝不及防,让你一刹那,晃如隔世……
  
  如果你觉得这样的开头有点酸,那我可以换一种表达方式,长话短说,那就是今儿早上俺不务正业上网的时候看见了一篇关于《那些花儿》的帖子,于是心中的小资情绪蠢蠢欲动,不吐不快,于是开始琢磨着码点什么,再于是就有了这篇矫情的文字。
  
  重新听着那曾经熟悉到骨子里的旋律和有些沙哑的歌声,重新回到了99年那个平淡如水的夏夜……忘了自己当时在干什么了,只记得一个哥们儿兴冲冲的推开宿舍们闯进来神秘兮兮的对我说:疯子,你丫听听这歌儿,保你喜欢!于是半信半疑的带上耳机,随着略带忧伤的前奏,一个沙哑温情的声音就那么缓缓的飘进了我的耳朵……la~~想她……我们就这样 各自奔天涯……还没听完我就已经止不住的浑身发冷,从他手里一把抢过CD独自一人上了楼顶。
  
  看着北京被污染得看不见星星的天空,迎着轻轻吹过身体的微风,听着这忧伤凄美的歌声,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人——小学时候总是被我欺负,但总是紧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的小姑娘;那个常把我瘦小的胳膊当枕头的大眼睛的同桌;总是悄悄的塞给我自己做的各种小玩意儿的巧手姑娘;每次都缠着我送她到家门口,有着漂亮长发,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儿;那个我心里暗暗喜欢了5年的会唱歌跳舞的文艺委员……还有初中时候总是跟我一起讨论问题的班长,那个经常和我用大扫把战斗的假小子,3班的总是自己一个人走的美女,高中时候开始的初恋,那个曾经天真的以为会和自己斯守终生的女孩儿……
  
  她们都老了吗?她们在哪里啊?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那个夜晚自己感觉被一种久违的辽远的感伤击中,就这么一遍遍的听着听着听着,直到不能自已,眼眶微湿……
  
  用了几天的时间扒下了这歌儿,晚上就时常在楼顶自己弹给自己听,唱给整个夜空,唱给所有曾经带给我感动的女孩儿。前几天和一些大学同学去K歌的时候一个哥们特真诚地对我说我大学时候虽然经常在宿舍制造噪音,但是他记得我弹唱这首歌特别好听,于是扑上去和他紧紧握手,拥抱,弄得他一头雾水,呵呵。
  
  
  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CD里总是反复的放着这首歌儿,并且开始喜欢上了这个内心和我如此相似的大男孩儿。我知道他和我一样忧郁矛盾又充满困惑,我们一起欲拒还迎的对抗着这个大人的世界,我们都是披着狼皮的小羊。只有在这充满温情和感伤的歌儿中我们才能真正找到自己,找到那些一去不回的纯真的岁月。在这个意义上说,其实那些远远插在天涯的花儿也可以理解为那些远去的美丽的年代吧,还有在那些纯真年代里同样纯真的我们。虽然我们已经远远的离开了,但是那些曾经的过往还是顽强的活下去了,在每次歌声响起的时候,在我们内心某个最深最脆弱的角落……
  
  
  毕业前的散伙饭上,一个平时很文静的女孩儿突然喝了很多酒,我们开始以为她只是感伤于这次离别,没想到她彻底醉了以后突然抱住我喃喃的说了很多话,看着她被酒精烧得红红的脸庞和有些迷离的目光,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心碎。那个夜晚我背着她去了医院,输了一晚上的葡萄糖之后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然后走上来轻轻的抱了我一下,说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吧,就像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点点头,但我知道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夜晚。
  
  第二天晚上大家去K歌,因为即将到来的清晨就是我们分别之时。唱了一会儿,我身边的一个姑娘悄悄对我说应该给那个女孩儿唱一首歌,我点点头走上前去拿起话筒跟大家说:今天想唱一首特别的歌儿——《那些花儿》,不止是因为我们明天就要走了——我没有说得太明白,我想这样可能是最好的方法了吧。悠悠的音乐响起,房间里忽然寂静如水。一曲终了,那个女孩儿起身离座。我身旁的姑娘悄悄跟我说看见她哭了,哭得一塌糊涂。忽然间自己也很想流泪,什么也不为,什么也不为。
  
  
  后来就很怕听这首歌儿,直到工作了很久以后才慢慢好起来。工作这几年又认识了很多人,发现自己总是在某一段时间和某个人走的很近,然后,又是各自天涯。写到这里又忍不住的想起了我的无双,虽然她不喜欢我这样叫她。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我的惊讶和随后的窃喜,想起了那些一天几十条意犹未尽的短信,想起了那些行色匆匆的约会,想起了那些因为她工作原因晚回家而我自己兀自焦急不安的夜晚;还有自己千里迢迢的西安之行,和她一起在香山上看到的满山红叶,她标致之极的微笑,美丽的大眼睛和说出“我们还是做朋友吧”时候的绝决……
  
  至今遗憾自己没能亲手给她弹琴唱歌,给她唱《那些花儿》,告诉她,你就是我遇见过的最美丽的花儿。如今,怕是再也没有了机会,即使有,我也没了开口说话的勇气吧。
  
  告诉自己,忘了这些没讲完的故事吧,也许多年以后,它们就会像发黄的照片一样变得模糊不清,面目斑驳。你应该感到幸福才是,就像歌儿里唱的“幸运的是我 曾陪她们开放”。是啊,我多幸运,能够相伴在你们最美丽的年华。多年以后,我也会是你们一段美丽的回忆么?你们可偶尔会想起那个时而癫狂时而害羞的长发男孩儿么?我的无双啊,你可还留着我用心写成的信么?你还会记得有一个男孩儿这么傻傻的等待过你么?……
  
  不知道谁会是我相伴一生的花朵,不知道我还要为她守候多久。但那些已经不在我身边的人们,我在想念你们,在每个孤独的夜晚,在每次歌声想起的时候。谢谢你们曾经带给我所有的幸福快乐和忧伤心碎,是你们让我的生命色彩缤纷。我会为你们祈祷,祈祷你们都能幸福的盛开着,一直到所有未知的明天。也许我们还会再次相逢,也许那个时候我还会想起这首歌,我相信,那时我们,笑靨如花……
  
  生命如惊鸿般短暂。
  
  幸好曾有你们 相伴在身边。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朴树《那些花儿》
    (一)
    关于Z高,我的脑海是零散地分布着些碎片。我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用力去回忆,试图拾起这些碎片,拼成一副画,可是这样的画往往是残缺的,像是被人撕去了角的照片。于是我放弃了,当我在通大的梧桐路上散步时,空中响起了朴树的那首歌……
    (二)
    初阳的柔光,透过窗外的银杏,照在我的脸上,我正在教室里晨读。我的
    同桌是志志,前面是负一、街长,他们正在伏案奋眠。我的读书声,对他们而言太顺耳,简直成了催眠曲。负一有时候会抬一抬头,换一个姿势,然后接着睡。我用左手轻拍一下他的肩,他会像一匹受惊的马驹,“腾”地站起来,见是我在耍他,他会骂我:不要太“蓄牲”!“蓄牲”一词原为“畜牲”,类似于这样的词语还有“心不在马(焉)”、“言不由哀(衷)”等等,这些都是我们经常挂在嘴边的善意恶语。我们有时候拿来用在别人身上,或者用在我们自己身上,别人一般都不会计较,只要语文老师,偶尔听到这样的词语,会轻蔑地瞟我们一眼,我们只好低下高贵的头,以示歉意。
    我们四人在一起,每天过着日生出寝,日落归寝的群体生活。高中生活的几点几线,我们不在乎。但我们觉得充实,轻松,表露出若物其事,一脸的幸福。我们在班上很受欢迎,原因是,我们四个能打一手好篮球。我们对篮球热爱,可以说乐此不疲。只要我们想玩篮球,
    即使逢上阴雨天气,也管不了那么多。我们四个会跑到篮球场上,在雨中跳来跑去。有人撑着伞从我们旁边走过,都会投来惊诧的眼神,然后自言自语:这几位老兄,是否疯了?这时候,街长就蹦出来一阵讥骂:“你丫才是疯子,我们与疯子唯一的区别是我们都还没有真疯。”
    那人不知道达利,更不知道街长化用了他的箴言,所以那人只有一脸的茫然。志志乘机说,这家伙肯定是读理科的。
  有关街长和志志,我在这里有必要补充一下:街长很明显不是他的本名,由于他总是自称是石城街文坛一霸,所以人称街长。说自己是文坛一霸,肯定是擂的,但此人肚子里有些墨水,曾在《XYZ报》上发表过数篇小诗,Z高的老师们对他褒奖有佳,说这是希望啊。班上在女生都请他代写情诗,街长来者不拒,所以有段时间口碑极好。但就是没有哪个女生给他递过情诗,以表爱意。街长只好说是她们太自卑,不敢与他过招。志志在女生里面却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他是贝克汉姆类型的帅气男孩,虽然足球踢得一团糟,但并不影响女生们对他的亲睐。街长有些不乐意,他告戒志志说,志志啊,你要做回你自己,像贾宝玉这样会毁了你的!志志就这样回答:“蓄牲”啊,街长,我什么时候做过什么事了?谁见过?
    晚上的时候,我们躺在各自的床上。白天我们幸福得要死,到了晚上浑身又累又酸痛,无法入眠,这是件很痛苦的事。我们讨论学习以外的话题,讨论一些还尚早的话题(据调查,这样的话题已经被讨论了几十年了,将来有可能还会继续下去。)我们心里头痒痒,嘴里控制不住地叫喊,这是一种兴奋的表现。其实这种精力过剩的事情其他寝室也会发生。
    大家都好象无所忌惮,如此持续下去必然会招惹管理员同志。每次我们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动了心思:负一拿着手电筒悄悄地走出寝室,向每个寝室照射几秒钟,那叫喊声像断了电的喇叭,立马收声。寝室一下子安静下来,我们还真有点不适应。后来负一的恶作剧露馅了:学校里有一位最关心学生的班主任,那天他去查寝。当第一束灯光射进寝室时,里面马上扔出一些脏话——这些脏话并不符合中学生的身分,在此免提!——哪个贱丫的,又搞这一套,啊?那位班主任老师惊诧万分,虽然心里恼火,但仍不失机智地佯装咳嗽几声。骂脏话的那寝室见事不妙,顿时鸦雀无声。班主任老师驻步数十秒,方才悻悻离去。第二天,那个寝室被通报批评。
    我有个习惯。每天傍晚,我会一个人跑到那棵银杏树下,思考一些问题。我第一次来到Z高时,看到这棵笔直的俊树,以为是杨树或其它的树,后来看到生物课本上写着银杏树是珍贵树种,我这才知道Z高还有点来头,居然能搞到熊猫级别的品种。我喜欢把这树叫着俊树:碗口粗的树干有十多米高,权桠从树顶到树腰层次分明地向周围生长,如果树讲对称美,此银杏树可堪称树中美男子,绝对正统。有时候夕阳透过枝桠,均匀地撒在我的脚旁,我有种幸福的感觉,等到它西移远离我后,我突然觉得我有种失落感。我就怎么站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偶尔有女生从旁边滑过,我也会注视几下。那些女生感到自己正在被人看,把头昂老高,恨不得把脖子分裂出去。我便像冬天刚拉完磨的驴,“哧”地从鼻子里吐出恨气。我仿佛完了风景,顿时胸襟大开。
  在我们四人中,我和负一时刻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像一些我觉得自卑的事,我都掏给他听,他会像社会学家一样,给我分析,给我建议,知道我满意为止。我经常去他家,每次和他挤在一张床上,他总是很神经地向我掏心窝子,掏得最多的还是个人情感问题。很奇怪,他在江湖上混了三四年,居然对我说他还没早恋过!所以每次躺在一起,他总是逼着我讲一些情感戏,没办法,我像一个说书的给他讲解直听到他的鼾声。
    (三)
    我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学生,特别是在期末考试前几天。这里需要交代的是,我们四个并非不学无术,尽管我们的日子过得轻松且大体很充实。在考试前,我们发疯地做许多模拟试题,好能够在期末考试中拿到高分。而结果也正如我们所料,班上前十名就有我们四个,这在班上掀起了大波大浪。那些整天把书放在口袋里的同学,认为我们一定有诈,负一的舅舅不是政教处的嘛!姓张的班主任也总是对我们另眼相看,那鄙夷的神色仿佛我们四个是偷盗者,让人很难受,似乎在他眼里,只有每天埋头于书海的学生拿高分,才是天经地义。姓张的老师对负一尤其关爱,他总是劝戒负一:邹负一,你舅舅让我看着你呢,你最好不要同那三个混在一起。负一很给他面子,恩啊……恩啊地点头。自从负一进了Z高后,才发现自己的初中三年,白白浪费了,觉得愧对于自己的父母,和已逝去的美好少年时光。高一下学期即将结束的时候,负一和别人闹了情绪,对方也是在江湖上混的,他们对负一说:你丫的,懂不懂规矩?结果负一被他们拉出去踩了一顿,他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还手。后来他舅舅知道了这件事,用赞赏的口吻对负一说,你要学会忍,百忍成才,你身上还有恶习没有该过来……这件事你做的不错!仿佛负一不是他亲外甥。星期六回家,负一哥见他脸上“青红皂白”,对负一一顿大骂:狗改不了吃屎,你没救了!负一没有解释。后来和我们几个做了兄弟,他才把这事说出来,我们当时全都是一个表情:圆睁着愣眼,把他当外星人一样打量了几十秒。街长说,负一啊,你丫长得像张飞,却有着刘备一样的仁慈之心,可贵啊。负一一拳打在街长的屁股上,哈哈大笑。
    高二的生活不痛不痒。街长说,我不是学生了!街长的话还没说完,最乖的我立马响应:我也不是学生了!于是我们四个杀到了网吧,街长在玩CS之前,先要投几首诗;负一和志
    志在网上看NBA新闻;我塞上耳机听朴树的歌。我们都不是学生了,所以我们玩得很投入,我们暂时忘记了一些事,也不再想另外一些事。
    从网吧里出来后,我们便到双子桥吹风。双子桥并不是什么好地方,都说江南是小桥清水,可双子桥下面是柏油一样的黑水,脏啊。可这里却吸引了Z高的学生,原因很简单:这里的风不大不小,可以清醒头脑,风吹过之后头也不会疼。现在,桥上的风从我们的脸上拂过,我们顿时感到一阵清凉,但清凉之后,我们又不得不承认,我们的确还是学生。
    “蓄牲“啊,王郅志又只得了2分,说不定明年就要卷铺盖走人了!志志说。我接过话说,不是还有姚明嘛,“中国的移动长城”,踏上了美国领土呀。我说,在外面讨生活不易,“丛林原则“让这群美国佬尽占好处。街长沉默了片刻说,什么“丛林原则”,那都是强者对弱者冠冕堂皇的欺骗!负一有些脸红了,政教处主任,也就是负一舅舅,给负一联系了一所高校,我们都羡慕的说:嗬!幸福啊,“蓄牲”!桥下的污水安静而平缓,我们的心在山丘上起伏。我们四个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站着,想着以前,想着以后。
    
  (四)
    
    高三是躲不过的,只要你还是学生。其实高三的生活同往常差不多,唯一的不同是,我们四个很少在一起了。我还是保持一个习惯:傍晚时站在“俊树”下,什么也不想,却什么也想,然后就是发呆。我仔细地看了看“俊树”,发现它已经长高了,枝叶也抽长了。我不再叫它“俊树”,因为它的高度对我而言,已经是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我承受这分压抑,但我的脖子有种快要被分裂出去的感觉。也许我将站在另一棵树下。
    高三的操场上老是播放着朴树的歌,总让我们想起童年,那些如流水般的岁月。冬天到来的时候,我进了美术班,加入了想成为艺术家的行列。我当时没有具体的理由,爸妈也没有反对。他们仨问我,易丘啊,你怎么选择读美术了?我是这样回答的:我想把那棵银杏留在一张干净的画纸上。志志说,你丫“蓄牲”啊。街长说,有诗意,行啊!负一笑得很难看,你选择,你喜欢!当我进了美术班之后,我才发现学美术是件很累的活,他们已经把所有课程学完了,我还得从画线条开始。教我的那位美术老师长得像刘欢,脑勺后翘着一束头发很迷人。他要我每天画满五张8开纸的线条。画了整整两个星期,像刘欢的老师才把我带到画室,一座座冰冷的石膏像成了我朋友。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和这些不会说话的朋友们神交。我也渐渐地和他们几个分开了。我在美术班呆了快一个月,负一有一天跑到画室,满头大汗,脸上淌着黑黑的油脂,我不禁哑然失笑。他住了住气,朝我发火:你丫的,好长时间都不见你人影,搞人间蒸发啊,连球场上也找不到你,你装酷啊!负一骂得很郁闷,他似乎在挽留什么。我扔掉铅笔,毫无留恋地同他跑下了楼。我们四个完整地出现在篮球场上,狠很地发泄了一通。那晚,我们第一次喝酒,喝得天昏地暗,觉得整个世界颠倒了。志志拿出了相机,把我们的丑态尽录底片。那一夜,我们一起掏心窝子,说着说着,猛一睁眼,太阳老高了,完了,上午四节课荒废了。负一安慰地说,每事儿,现在是高三嘛,能理解,丫呸的!然后我们都狡猾的笑了。
    (五)
    现在,我躺在通大公寓的床上,听着《那些花儿》,我有些失落。
    高考之后,我们几个已经真正分开,负一偶尔从云南给我打一个电话,我们半天才说上几句话,“蓄牲”一词已经说不出口。听说街长在北京,在大学里办杂志,他给我寄过一首诗:
    我们庆幸/我们渐渐成长/我们惆怅/我们悄悄地失去/我们热泪盈眶/可我们,已经比此遗忘。
    关于志志,他在离我不远的城市,负一说他换了几个女朋友。我不敢相信。
    
    我常在通大的梧桐路上,一个人戴着耳塞,听朴树的歌。我曾一度迷恋秋天。望着仍挂在枝桠上的黄叶,像看着一张老照片。现在,我明白,我一直追寻的,是在成熟道路上一失去的东西。
    上个星期,我听说朴树克服了忧郁综合症,我笑得灿烂,只有傻子才悲伤呢!我卖了CD机,把那盘《那些花儿》锁在了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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